作者:少典
2024/06/09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73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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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往事殁,许嫁娘
第二章 纵相忘,又何妨
第三章 初受辱,心事藏
第四章 半入邻家半入墙
第五章 心下事,不思量
第六章 桃花坞里桃花仙
第七章 藤根肉根抉择难
第八章 天上月,负心人
第九章 青风摧,残雨落
第十章 衣带渐宽终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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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伸冤屈青雨勇争锋
月真停下了手上揉弄的动作,一脸震惊地望着风残。
她一直以来都将风残视作善解人意的知心师弟,哪曾想过他会说出这种话来。
「你疯啦,咱们说好了要保荒宝的!」
风残的眼神依旧冰冷:「看在你的面上才答应的保他,现在我改主意了。」
「你到底要怎样?」
月真的声音已有些颤抖。
风残冷冷道:「要他死。」
「他哪里得罪你了,让你这般仇恨。」
月真愈发哀怨起来。
「只因你爱着他,犯了那么大的事还要护着他。」
此话一出,月真瞬间便明白了他的心意,呆呆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心中忧喜
参半,忧的是风残既然有此决心,荒宝怕会是灾厄难消,喜的却是风残话中爱慕
之意已经十分直白,令她一时间心乱不已。
「别害他好么,真儿求你了……」
说着月真挪动双膝往前跪了一些,俏脸几乎贴住了风残下体硕根,双手捉住
肉根,柔柔地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伸出香舌绕着肉茎舔了起来。
这次不等风残有所动作,她便主动将肉茎前端含进口中往里吞,待到龟头顶
到喉咙时,便一边用力吞咽,一边讨好似的抬眼看向风残,那柔媚的眼神仿佛在
说,看在我这么努力的份上,就饶了荒宝吧。
可她的这副模样在柜子后的荒宝看来,完全就是另一副画面。
那跪在风残面前的哪还是什么名动修真界的月仙子,挺着一对晃悠悠的大奶
子,不知廉耻地将别的男人的秽根吞进口中吸吮,这场面像极了俗世中,正在接
待要好恩客的青楼妓女。
看着看着荒宝只觉得胸口发闷,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可奇怪的是明明已经这
么痛苦了,下身那话儿却胀得生疼。
那边风残早已不满足于月真口中的吸吮,双手按住她的头,如同肏穴一般频
频挺腰抽插。
月真那红润的小嘴,怎么经得起那硕根粗暴插弄,不多时竟撑得嘴角崩裂,
渗出血来。
嘴里被粗大的肉茎占满,说不出话的她只能痛哼着向风残求饶,可她那可怜
兮兮的眼神反倒更加激起了男人的狂性,抽插的动作又重了几分,龟头几乎次次
深入喉中,甚至能从雪白的脖颈上,看出龟头凸起的形状。
每次肉茎深插时,月真便会被硕大的龟头堵住气道,只有趁着往外抽的那一
瞬才能匆忙吸一口气,呼吸节奏被彻底打乱的她脸色渐渐涨得通红,眼神慌乱,
仿佛随时都会憋的昏过去。
幸而这次风残在月真口中狠插了数十下后,便大发慈悲,将龟头抵在她的喉
咙深处,一道道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尽数射进其中。
躲在柜子后面的荒宝早已看得血脉偾张,一只手不自觉地伸进裤裆,握住肉
根上下撸动,几乎就在风残射在月真口中的同时,他也射在了裤裆里。
出精的快感只持续了一瞬,接踵而至的便是无尽的空虚,懊悔与自责,荒宝
不知道自己这是出了什么问题,竟会眼睁睁看着月真受辱,愤怒过后的那种兴奋
刺激的感觉,让他感到很是后怕。
我到底是怎么了……
那边月真噙着的一口精液不敢吐出来,腥臭的味道让她不由得皱起眉头,可
面对风残注视的目光,虽然不太情愿,她还是仰脖缓缓咽下。
风残满意地笑道:「看在真儿这么乖的份儿上,那极品法器的奖励就不要了
吧。」
月真站起身来,将几乎被剥掉的上衣重新穿好,一脸歉意地看着风残,说道:
「都怪真儿太任性,等明天去找我爹,求他赐你一件法器吧,就当是你晋升真传
弟子的奖赏。」
「这不太好吧……」
月真拉住风残的手欢声道:「爹爹就我一个女儿,我亲自去求他,没有不行
的。」
风残轻轻地帮月真拭去嘴角溢出的白浊液,柔声道:「既然这样我就不要法
器了,换个奖赏行不行?」
月真眨眨眼疑惑道:「换个什么?」
「你明天去找掌门时,将荒宝强暴青雨的事告诉他,请他做主取消了你们的
婚事。」
月真闻言大惊失色,犹豫着喃喃道:「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荒宝不就太可怜了么……」
风残冷哼道:「荒宝那邪淫行径值得你托付终身么,如若知道你是因为可怜
他才委身下嫁,他想必也会很难受的。」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
月真摇着头退后几步,脸色惶恐不安,风残的话似乎正在狠狠地动摇她的内
心。
风残跟上几步站在月真面前,几乎面对面地注视着她的眼睛,冷冷道:「当
断不断反受其乱,你不能再犹豫了。」
面对风残的步步紧逼,已经到了崩溃边缘的月真终是承受不住,哭着将他推
开,夺门而去。
「还是太心急了么?」
望着月真远去的背影,风残轻笑一声,便也跟随月真去了。
那两人都走后,屋里又恢复了平静,躲在柜子后的荒宝,哆嗦着站起身,踉
踉跄跄地走出门。
那两人已没了踪影,屋外冷风吹过,裤裆里一片湿冷,他的心也跟着变冷了。
他觉得风残说的没错,对青雨做出那种邪淫之事的他,确实已经没资格再要
求月真嫁给自己,就算月真决定退婚,自己也绝不会怪她。
可荒宝仍是不甘心,月真可以不嫁给自己,但却绝不能让风残捡了便宜,尤
其是在发现他的险恶用心之后。
摸了摸怀里的小瓷瓶,那里面就是风残的罪证,荒宝有点犹豫是不是现在就
拿去给大师姐看。
深夜前往那冷面仙子的住处,且不论她会不会让自己进门,单是被人看到他
大婚前私会别的女人,那群爱嚼舌头的还不知要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来。
已经因为青雨的事伤了月真的心,要是再冒出个白芍师姐,只怕这辈子都别
想月真再理他了。
明天再说吧,荒宝叹了口气,正要顺路下山去,却看到山路上远远走来一个
青衣女子。
那婀娜的身影看着眼熟得紧,等到又近了些,荒宝立刻认出那柔善而又惹人
怜爱的俏脸,正是青雨。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眼看已经来不及躲避,荒宝只得远远作揖道:「见过青
雨仙子。」
青雨提着灯笼默默地低着头,顺着山路台阶拾级而上,骤然听到声音,方才
看到前面不远处的荒宝,顿时面露惊喜之色道:「是你!」
本以为今生已不会再见,没想到却在此相遇,荒宝也是又惊又喜,可一想起
两人在桃花坞做的事,便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善良的女孩。
荒宝挠挠头尴尬道:「你……你还好么?」
似是察觉到眼前男人身上不自然的气息,青雨面生红晕,轻声道:「挺好的。」
荒宝摸了摸怀里的小瓷瓶,道:「那天我是被人下了药,真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
两句过后,两人便一并陷入沉默,仿佛是在一同回想当日的旖旎时光。
过不多时,终是青雨出言打破了这暧昧的氛围,微微笑道:「听说三天后就
是你的大婚之日,恭喜啊。」
也可能不会是了,想起月真那犹豫的样子,荒宝心里一阵抽痛。
青雨敏锐地瞧出荒宝的异样,关心道:「出什么事了么?」
荒宝摇了摇头,挤出一丝微笑:「没什么。」
如若月真真的找掌门取消了婚事,那也是他自作自受,不关眼前这女孩的事,
从再见到青雨的那一刻,他便决定守口如瓶,不能再让善良的她,因为自己的事
而难过。
青雨那柔和的目光仿佛洞察了一切,神色黯淡道:「你和月真姐姐吵架了吧,
是不是因为我?」
荒宝刚想说不是,可一对上青雨那清澈如水的目光,便再说不出口,默默地
点了点头。
刚刚亲眼目睹了月真和别的男人亲热,此刻的他比任何时候都要脆弱。
「一起去月真姐姐那吧,我跟她好好说说。」
荒宝惊讶地看着青雨伸出的手,她那率真的样子,仿佛理所当然地将所有难
处揽了过去,目光中的暖意融化了荒宝冰冷的心。
荒宝紧紧握住那纤纤玉手,那天稀里糊涂的和青雨有了合体之缘后,他也曾
暗自窃喜,毕竟就如六子所说,在天下男人心中,只要能和青雨仙子睡上一觉,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而这件事他不但轻易达成,事后青雨还没怪他,这种事
落在任何人身上都是做梦也要笑醒的。
然而荒宝也很清楚自己的地位,和高高在上的青雨仙子有着云泥之别,所以
那天之后,他便只当做了一场春梦,再没放在心上。
直到再次相见,即使面对自己这个伤害了她的人,脸上笑容依然如和风拂面,
递过来的善意也没有一丝做作的感觉,荒宝心中被惭愧和后悔塞满。
也是在这一刻,荒宝暗暗下了决心,自己犯下的罪孽就该自己承担,那梦清
仙子如果真要杀他,就让她杀吧。
荒宝立在原地没有动弹:「有什么好说的,反正月真她已经知道了。」
青雨却罕见地现出焦急之色,道:「不……她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哎呀怎
么和你说呢,我破功真的和你没关系。」
听了这话荒宝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以为是在说自己被人下药才做出那禽兽
之事,便道:「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不必替我开脱了。」
青雨目光中闪过一丝怜悯,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终是没说出一个字来。
她反手握住荒宝的手,不顾他的反对,径自拉着他向不远处的院落走去。
荒宝想让她松开手,两个人这个亲密样子,要是被月真看了去,就更是雪上
加霜了。
可他却被身前女孩坚定的眼神撼动,捏诺半天蹦出来一句:「月真这时不知
道在不在……」
青雨回头看了一眼:「这么晚了,她不在住处么?」
其实荒宝知道不单月真在她的住处,那个风残只怕也会在,他本来是决意不
肯去的,可身边这温柔的青雨仙子给了他莫大的勇气。
有错的那个人不是他,而是那个罪大恶极的风残。
在荒宝的指引下,两人来到月真房门前,屋里静静的没有一点声音,这让一
直提心吊胆的荒宝松了一口气。
「月真姐姐,你在吗?」
青雨上前敲门。
屋里仍是一片寂静,就在荒宝以为里面没人时,月真的声音响了起来:「是
青雨师妹么,我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扰了姐姐休息,却是小妹的不是,不过小妹这么晚找来,自是有要紧的事
要和姐姐说。」
屋里的月真沉默了一会儿,方才说道:「即是如此,师妹且稍等片刻,容我
穿好衣服出来相迎。」
两个人在门外等了约摸一盏茶的工夫,房门终于打开,月真笑盈盈地迎了出
来。
「青雨师妹有什么事,便请快说吧……」
月真正说着,一转眼看到立在青雨身后的荒宝,脸上笑容登时僵住,惊道:
「你……你们是一道来的?」
不等荒宝开口,青雨便抢先道:「姐姐莫要误会,小妹不识得路,恰好遇见
了荒师兄,便央他替小妹指路了。」
荒宝的住处远在山下,这么晚的时间两个人怎么就刚好在这边遇到,月真在
两人间来回巡视,脸上半信半疑。
眼看月真似是不信,荒宝便道:「确是真的,我还说这么晚了,你定是已经
睡了,她偏不听。」
月真冷哼一声,道:「你愿和谁一起来,关我什么事,又何必替她解释。」
荒宝是刚知道她不爽的原因,便是青雨与他的暧昧关系,此时见月真生了气,
立时缩了回去不敢再说话。
青雨见状笑道:「小妹走了这么久山路,腿好酸的呢,姐姐不请我进去坐坐
吗?」
月真冷冷瞥了一眼荒宝,方才侧过身子,让两人进了屋。
房间里陈设简单朴素,完全不像是掌门之女的住处,没有过多的华丽装饰,
却透着一股温馨自然的气息。
最惹眼的便是那高高的书柜,摆满了各种修炼功法和心得笔记,书页都已微
微发皱,似乎经常被人翻阅。
都说月真是仗着有个掌门父亲,才能跻身真传弟子之列,见了这个书柜荒宝
才知道传言不尽可信,月真能这么年轻便筑基成功,自是离不开她自己的努力。
「后面那窗子怎么不关上,夜里山风寒冽,姐姐要小心着凉啊。」
顺着青雨所指的方向,荒宝果然看到有一扇窗子大开着,冷风正嗖嗖地往里
灌。
月真却是神色慌张,急忙过去将窗子关好,干笑道:「白日里开窗透气,不
想竟忘了关了。」
荒宝疑惑地看向月真,她一向心细如发,怎么会犯这样简单的错误,况且今
夜山风不小,睡觉时被冷风一吹,轻易便能察觉有窗子没关。
青雨倒像没觉察到月真的异样,三人刚在桌边坐下,她便道:「过几天便是
月姐姐大喜之日,真是让小妹艳羡呢。」
月真脸上却没有一点喜色,冷冷道:「你也是修真之人,怎么也和那些凡夫
俗子一般看重这些虚礼,结了道侣又如何,守住道心努力修仙才是正理。」
青雨听罢神色一黯:「姐姐道心如此坚定,就更让妹妹羡慕了。」
青雨不幸破功的事,月真自然也是知道的,此时见她因自己的话而伤心,连
忙安慰道:「怪我说错了话,那个害了师妹的宵小之人定会遭报应的!」
说完月真便狠狠瞪了荒宝一眼,握住青雨的手轻轻安抚以示友善。
青雨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喃喃低语道:「其实小妹这么晚过来,为的便是这
件事。」
月真不自觉地瞥了一眼荒宝,敢情青雨来此是兴师问罪,神色忐忑道:「师
妹请说。」
「姐姐附耳过来,这事我只能说给姐姐一个人听。」
看样子倒又不像是来问罪的,月真一脸疑惑地附过身去。
青雨神秘兮兮地凑到月真耳边,小声道:「请姐姐不要再生荒宝的气了,我
破功之事与他无关。」
月真吃了一惊,道:「我都看见了,不是他还能是谁?」
似是料到月真会有这样的反应,青雨略一犹豫,便丢出了撒手锏,继续悄声
道:「便是那日在峨眉山,与两位师姐一同前来的那人。」
月真听罢登时惊得站起身来,急道:「怎么可能是他,我们一直在一起的。」
「姐姐若不信,可以叫他来当面对质。」
青雨也站了起来,语气异常坚定。
荒宝立在一旁,茫然的目光在二女之间来回扫,他想不明白这两人刚还在亲
密地说着悄悄话,怎么突然就吵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月真脸色骤变,似是忽然间想通了什么事,冷冷叱道:「哼,想
是你和荒宝两人串通来诬陷好人,青雨仙子不必再说了,你们走吧。」
青雨急道:「姐姐误会了,纵是不相信我,荒宝可是无辜的,他对你用情至
深,怎么会故意来骗你?」
月真冷哼道:「难说,他可是一向都看那人不顺眼。」
眼见屋内氛围骤变,荒宝虽然仍不清楚二女所争之事是什么,却也明白再这
么下去争不出什么结果,便开口道:「青雨咱们走吧。」
然而他的话却像石沉大海,没激起一丝涟漪,只有青雨给了一个让他安心的
眼神。
只见青雨又附在月真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说完便定定地看着她,仿佛对自
己所说内容的威力很有信心。
结果也确如她所料,月真这次似是深受震撼,脸上神色半信半疑,喃喃道: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青雨道:「我本来也不知是他,只是那日众人离开时,见了他手上的伤痕,
方才确定。」
月真神色复杂地望向青雨,道:「这样卖力地帮助荒宝,你图他什么?」
「小妹只是来澄清事实,并非是偏帮于人。」
青雨这话说得正气凛然,令一旁的荒宝看得呆了,心中不由得生出敬仰之情。
月真轻哼道:「大话谁都会说,我只问你一句,你和荒宝有没有行房事?」
面对如此直白的问话,青雨和荒宝几乎同时红了脸。
沉默良久,见青雨仍是红着脸低头不说话,想起她身为女儿家,不便回应这
样的问话,荒宝站出来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别怪青雨了。」
「你倒懂得怜香惜玉。」月真白了荒宝一眼,背过身道,「你们都走吧,我
要休息了。」
见月真依旧对两人有误会,荒宝张了张嘴还没说什么,青雨已经拉着他出了
房门。
待到房门在身后关上,青雨才道:「这时候在那种事上纠缠,只会越描越黑,
你们马上就要成亲了,以后有的是机会慢慢解释。」
荒宝想了想确是这个道理,笑道:「谢谢你啊,要不是有你帮着说话,还不
知道要被月真骂成什么样呢。」
青雨被他的目光盯得俏脸微红,错开眼神小声呢喃道:「谁帮你说话了……」
荒宝哈哈笑道:「怪我怪我,是我自作多情乱说话,不过你这么晚上山来,
就是为了找月真说事么?」
青雨犹豫地看了荒宝一眼,才道:「也不全是,我是来找另一个人的。」
荒宝来了兴致:「是谁,这边住的我都认识,说出来我帮你找吧。」
青雨微笑着摇摇头:「不用了,我上山前就打听好了他的住处。」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我就住在这玉女峰半山腰上。」
既然青雨不要他陪同,荒宝自然不好厚着脸皮继续跟着,依依不舍地道了别,
便往山下走去。
顺着台阶走了没一会儿,荒宝便停了下来,越想越觉得临别时青雨的神情不
对劲。
那日在峨眉山,与青雨打过照面的拢共就他们几个人,除去月真和自己,便
只剩下大师姐和风残,而今日代表掌门师尊去迎接青衣门众人到来的便是大师姐,
如果有什么事,那时就能和她说了,何必等到现在。
青雨要找的人是风残!
想到此处,荒宝急忙调头往回跑,青雨此时没了修为,要是被风残那个淫魔
盯上,后果难以想象。
荒宝三步并作两步跑回峰顶,远远便看到青雨立在一间屋前,正在敲门,那
正是他曾悄悄潜入的那间房。
屋内没有灯光,这让荒宝稍稍松了口气,想来是风残外出未归。
荒宝远远停下脚步,躲在拐角处,心中暗自纳罕,只是那日在峨眉山时见过
一面,青雨怎么会来找风残,难道两人在那之前便已相识么。
自从与青雨有了合体之缘,荒宝便对她生出异样情感,下意识便将她视作自
己的女人,分离的这些天里牵肠挂肚日日思念,那段美妙的回忆,更是帮他度过
了不知多少不眠之夜。
如今再度重逢,无尽的欢喜之情,将他见证月真红杏出墙的阴霾思绪冲淡不
少,可算的上是救苦救难的女菩萨了。
可现下这位女菩萨却站在别的男人房门前,偏偏还是那个玷污了月真清白的
风残,这让荒宝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内心焦躁不安。
正思索时,荒宝惊讶地看到那房间里忽然亮起灯,房门大开风残从里面走了
出来,原来他一直在屋里。
风残脸上十分平静,似乎对青雨仙子出现他门外毫不意外,两人不知说了什
么,青雨便跟着他进到屋里,房门也随即关上。
眼睁睁看着青雨进了狼窝,荒宝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只要听到青雨的呼救,他便会不顾一切地冲进去。
时间一点点流逝,荒宝如同芒刺在背,心中惴惴不安,若不是偶尔还能听到
青雨的说话声,他只怕早就按耐不住要去救人了。
那个风残到底有什么好,不但月真对他青睐有加,就连青雨也来找他说话,
荒宝酸酸地叹了口气,只恨自己如废人一般没法修炼。
又过了片刻,就在荒宝的耐心快要被磨完时,屋里忽然响起激烈的争吵。
青雨的声音十分激动,即便是荒宝污了她的身子那次,也没见她情绪如此反
常。
荒宝听着她那凄厉的声音,一颗心顿时像被人狠狠揪住,他快步来到房门前,
正要推门时,却被一只纤纤玉手拦住。
荒宝转头一看,拦住他的竟是大师姐白芍,只见她身着夜行黑衣,几乎与夜
色融为一体,也难怪自己没觉察到她的靠近。
荒宝急道:「大师姐别拦我,青雨有危险,我要去救她。」
白芍兀自将手按在他的肩上,不让他动弹,慢条斯理地道:「梦清仙子还在
山上呢,谁敢动她。」
「可是……」
虽然听了大师姐的话,荒宝还是不放心,纵使风残没有那个贼胆,可两人起
了争执,青雨免不了要吃亏,以风残的贼性,怕不会只是揩油那么简单。
「别说了,有人要见你,跟我走吧。」
白芍打断了荒宝的话,也不管他是否同意,抓住他的身子腾空而起,向远处
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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