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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9月13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六章照片里的女人
高潮结束,我捧着她开始肏. 丝袜缠在腿上,挣不开,我索性将两条丝袜长
腿压到她胸上。如此一来,她屄夹得格外紧,里面又肉褶丰富,进出得十分不顺,
像在一滩泥泞中行进。
她深陷在积了一滩水洼的床单里,青丝凌乱地覆在面颊上,全身肌肤潮红。
随着我的抽插,她蹙额颦眉,紧咬牙关,像一个在尽力攀岩的人。
胸前的两团丰腴以及脚上的紫色水晶高跟不停摇晃。
阳具在泥泞的阴道中前行,温暖湿滑的肉褶紧裹着肉棒,实在太爽了。
没到两分钟,就来了射意。我只能变换姿势,我让她侧躺,然后躺到她身后,
想抬起她的左腿,但丝袜缠绕在膝盖上。于是我把丝袜给她穿了回去,在裆部扣
了个洞。
顺利抬起她的丝袜长腿,湿润的阳具便又贯了进去。
这次我干得格外凶,交媾间屄中响起「滋滋」的声音,雪白的大屁股被我的
胯部砸得肉浪滚滚,她也紧攥我的手臂,开始闷哼。
这个姿势,我射了一次。
在她的屄里泡了一会,我才拔出,坐起身。
她短促的呼吸慢慢变得平缓,依然侧着身。
从我这个角度看去,她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从腰到胯再到腿,线条蜿蜒
如山峰,堪称鬼斧神工。
休息的间隙,我说「以后做我女朋友吧。」
她没说话,呼吸已经变得绵长,像睡着了。
于是我又问了一遍,还是一样。
在我翻身想确认她是不是真睡着时,她忽然说道,「你要我陪你,我会陪你。」
我顿了顿,问「啥意思」。
她说「字面意思」。
我说「我是真心对你的,做我女朋友,虽然不能在事业上帮到你,但我会对
你好的。」
过了两秒,她说,「以后再说吧。」
于是我们就以后再说,让她给我含硬了后,我用狗交的姿势又一次进入了她。
这次没到两分钟就把她干到了高潮,水喷了我一身。
在她阴道不断收缩中,口里不断呻吟中,我越干越快,没几下也射在了她的
屄里。
最后一次是直接在她湿润的屄里泡硬的,玩得挺花,场所不仅限于床上,中
途还换了几套服装,通过不断变换姿势,我硬是坚持了十几分钟。
结束是在落地窗,她穿着水蓝色的连衣短裙,双手扶窗,两腿叉开,屁股翘
起,我从后面抱住她,双手抓腰,用力干到了高潮。
她也高潮,于是我们在她阴道里体液对射。
我们一起颤抖,一起呻吟,天幕下的江南市繁华如初,一切都如梦似幻。
···
下午四点我们离开的酒店,离开前给秦广打了个电话,通知他退房。他没说
什么,只笑着在电话那头调侃我「玩得爽不爽,房间里把戏齐全吧?」
忘了说,那套房的衣柜里还有许多情趣玩具,无非是跳蛋、假阳具、电动棒
以及皮鞭、手铐这类SM用具。我只道听途说过,没尝试过,说实话,对这些东西
也挺感兴趣。找个机会可以和学姐好好试试。
我的回应是「没兴趣」,没聊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我和学姐当然不是一直做到四点,哪怕她经得住,我这肾也经不住。
利用这段时间,我仔细钻研了一番她的身体,发现她身材是真的好,另外,
没有我担心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伤痕,看来柜子底层躺着的那些把戏没在她身上用
过。
我还仔细研究了一番学姐的小屄,像她这种里里外外都一样紧窄的,俗称
「竹筒」屄,这种屄没别的特点,就是特别紧。而且这种天生的紧不会随着后天
的开垦而变宽。也就是说,破处时是怎样,以后嫁夫生子也还是怎样。而且学姐
阴道里肉褶多而软,水也多,鸡巴插进去,那种滋味难以言喻,总之爽翻天就对
了。
她晚上还要拍戏,所以我先送她去的剧棚。
到了地点,车停在路边,我说「我先回去了」,因为我清楚,艺人不能谈恋
爱,如果传出绯闻,挺影响名声和发展的。
但她说没事。
我想了想,好像明白了什么。
她接着说,「这部戏是市局的反黑题材,但秦家是最大投资方,里面都是秦
家的人。」
话说到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于是我犹豫了会,还是决定进去看看。
进了剧棚,大家除了跟学姐打招呼外,竟也认得我。我寻思秦广应该知道我
会来,提前做了工作。
现在还没开工,棚子里也没几个人,学姐问我,「你待会……还会带我出去
吗?」
我说「不了,你要拍戏,怎么了?」
她说「那我就提前化妆了,这样可以省点时间,待会直接开机。」
我寻思她还挺敬业,「那你去吧,我看看就回去了。」
她点点头,坐到化妆台前,女助理给她化妆,她拿起台本开始看。
接下来十几分钟的了解,我得知这部戏名为《扫黑旋涡》,是市局针对近期
国内舆论浪潮而计划推出的。秦家作为最大投资方,基本安排了一切,上到编剧、
导演、主演,下到监制、剪辑、服装。
原本女主角已经定好,是一位江南市的当家花旦,叫什么来着,好像姓徐,
之前主演了不少市局出品的电视剧,反响和知名度都很不错,不过我也不混娱乐
圈,具体的也不清楚。
但上个星期,学姐半路杀出,成了秦广钦定的女主角。剧棚的人自然很费解,
戏都进行了将近五分之一,这一要改,前面的就都得重来。但秦广亲自点名的女
主,这些人自然不敢唱反调。不过我们的原女主不同意,虽然被强制改了,过后
竟带了一帮人来抗议,毕竟也是个当红小花旦,背后没点资本谁信呢?
但一听此事是秦广拍板的,那些个人就赶紧赔礼道歉,灰溜溜地离开了,还
狠狠把徐姓小花旦训斥了一通,说她有眼无珠,不识得秦公子,没有秦公子,这
部戏都不会存在。
小花旦红了几年,没经历过这些,但得知自己背后的金主连给秦广提鞋都不
配,她就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恭恭敬敬给秦广道了歉,老老实实退出了,至于
之后还有没有点见不得人的东西,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剧棚里也有点风言风语。
这事也狠狠震撼了我,我一直知道秦家很有钱,是腾华公司的创立者和如今
的掌权者,但没想到其影响力竟已至此。
看来有空,是得多了解了解。
这部戏的女主角扮演的是一位勇敢正直的小女警,大概是从一起刑事案件中
发现了端倪,开始顺藤摸瓜最后揪出了隐藏在剧中世界里的一个幕后大黑手,平
定了风风雨雨近十年的城市,得到了全部民众的拥护和爱戴,当然,过程也是曲
折艰险,小女警吃了不少苦。
我想了想,发现这设定其实和母亲挺像,乍一看,不就是个低配版的母亲么?
母亲也是江南市的女警,只不过职位高点,为人也正直善良,为了市里的刑
事案件,呕心沥血,尽职尽责。不过,倒没有剧本里写的那么曲折离奇就对了。
什么动不动就枪战,就绑架,就出人命。这些事在现实生活里还是不大可能发生
的。不过也理解,毕竟是影视作品,肯定要艺术化一下,全跟现实一样,那观众
也就没有看的必要了。
喝了口剧棚工作人员递来的热茶,又看了会,我就跟学姐吱了声,离开了。
此时已经五点,饭点。刚坐上奔驰,母亲就来了电话。
我以为母亲是要喊我回家吃饭,没想到说单位有事,晚饭我只能自己解决。
我问「是案子的事么」。
母亲顿了顿,没回答,只嘱咐我记得按时吃东西。
回到家,母亲已然出门,但家里无处不在的属于她的气息还是令我感觉她就
在这。
印象中,母亲还从未像现在这样没管过我的饭。在最忙的时候,她也能抽空
给我带上一份警局饭堂热乎乎的盒饭。看来这次,母亲确实有急事。
水开,正要下面,忽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陌生号码,没有标注。
在我决定要挂时,却又隐隐感到一丝熟悉。纠结一番,我接通了。
「喂。」
「喂,是远哥吗?我是魏源啊,我们上次在凤凰楼里见过。」
「嗯,有啥事吗?」
「你吃过饭了吗?我在西街的烧烤摊,你要不要过来吃点?」
我想了想,拒绝了。
「过来嘛,远哥,好不容易有个机会,给个面子嘛。」
我犹豫了两秒,「可我也没车啊。」
「这好办,你在哪个单元,我过去接你。」
十几分钟后,我在门口看到了骑着电动车来的魏源,想了想,我还是给母亲
发了条信息,说有同学请我出去吃。
西街是一条小吃街,白天晚上人都很多,出入这里的,也基本都是附近的上
班族和居民。
有钱人不会来这,他们都活动于市中心。
地点魏源选在一家叫夫妻烧烤的店,顾名思义,老板是一对夫妻,约莫都只
三十出头。男的已有了啤酒肚,平头,皮肤没少晒,黑溜溜的,这会正在烤架上
忙活着,满头大汗。他妻子呢,则是在旁串肉串菜,时不时拿塑料扇给他扇风,
也不是没吊扇,但是烤架旁太闷了,不顶用。
女人偶尔还会出言鼓励,委实是对恩爱的好夫妻。五岁大的孩子就在店内的
客人堆中窜来窜去,惹得客人们一阵笑,其乐融融。
魏源跟我说这对夫妻是外省来的,这家店开了有几年了,一直很火爆。老板
姓吴,叫吴光亮,老板娘姓王,叫王慧。
介绍老板娘的时候,还朝我使了个眼色,接着冲忙活着的老板娘那昂了昂下
巴。
如你所料,老板娘身材很好,即使是一身再普通不过的灰色T 恤和蓝色牛仔
裤,但在巨乳、细腰、丰臀的烘托下,少妇独有的成熟女性魅力还是轻而易举就
渗透人心。青丝用皮筋束着挽在秀肩上,红润的嘴唇总带着温婉的笑意,细腰前
的围裙已经油污满满,却反衬得肌肤白如珍珠的她如淤泥中的白莲般洁净。在十
月的秋天里,在这样一个拥挤又嘈杂的地方,明艳如遗世。
我似乎明白为什么这家店生意好了。
因为魏源前面就点了餐,所以我们刚入座,一大盆新鲜出炉的烧烤就在那双
纤纤玉手的托举下呈了上来。
烤得确实不错,色香味俱全。
「谢谢啦!」魏源说,接着我似乎听到了什么,但见老板娘娇躯猛地一震,
接着冲我笑了笑,目光越过魏源收回,丢了句「慢用」就快步走开了。
然后魏源的手才从桌底放回桌面,我眯了眯眼,没说什么。
「远哥,怎么样,尝尝?」他递来一串肥牛。
我丢进嘴里,味浓而不腻,汁水四溢,确实不错。
两人就这么狼吞虎咽搞了大半盘,我忽然想起什么,问,「不用我出钱吧?」
刚囫囵一口吞下一串猪鞭的魏源笑笑,「都说我请客,当然不能让远哥破费
啊。」
我这才放心。
「看样子,远哥不常来吃吧?」
我点点头,又吃了串黄喉。
「也是,陈队长的儿子,自然也忙着进步,肯定不像我们这些市井小民,有
空来吃路边摊。」
我笑笑说,「没有的事,没机会来吃而已。」
「那今晚远哥可得吃个够啊,你放心,我买单,想吃啥就点。虽然比不上那
些酒店、餐厅里的,但路边也有路边的风味。」
我点点头,「挺好吃的,不见得就没酒店餐厅的好。」
魏源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笑笑。
中途老板娘送了两罐冰镇芬达来,我想起菜单上没有,说「我们没点这个啊」。
两人都看向我,老板娘俏脸莫名一红,挽起鬓角垂落的青丝,说「这是送的,
两位慢用。」
冰镇芬达下肚,烤串吃得飞起,当真绝配。
「远哥,要不喊语嫣来?」
我摇摇头,说「她有事」。
「远哥,你可能不知道啊,从小啊,我和语嫣就玩得很好,她这人性子高傲,
非一般人入不了她法眼。实话实说,当初我还追过她,但结果很明显,被拒绝了。
还得是远哥你这样的年轻有为,才能征服语嫣这种冷傲美人,呵呵。」
我想了想,决定实话实说,「她不是我追到的。」
「哦?」魏源放下了手中烤串。
「你不知道她之前是秦广马子?」
「这我还真不知道,秦少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难得见他几面,没想到语
嫣和他在一起过。」
「没事,」我喝了口芬达,冰凉的汽水在喉咙里滋滋跳跃,「他把语嫣让给
了我,所以现在是我马子。」
魏源顿了顿,我看到他似乎嘴角抽了抽,过了两秒,冲我笑笑,「那远哥…
…你怎么看?」
我悠悠地吃下一串牛油,「该咋看咋看。」
魏源抓抓头,「呵呵,抱歉,远哥,不太懂。」
我直说,「有美女马子,该咋办咋办。」
「那我懂了。」魏源笑笑。
「你没谈过恋爱?」我不禁问他。
魏源往后瞧了瞧,又好像没有,这让我下意识看了眼他身后,什么也没有,
要说有,就是更后面的在忙活的老板娘了。
「谈过啊,怎么可能没谈过。咋了?」
「那你还问,跟女朋友能做啥事,你心里没数?」
「有数,呵呵,有数。」
又吃了会,魏源问,「远哥,前段时间是有个林茹的案子吧?」
「怎么了?」我看向他。
「这案子现在进展得如何了?」他没再吃了。
「就那样,我也不是警局的人,不太懂。」我吃的动作没停。
「远哥,你知道不,语嫣和林茹是好姐妹。」
我停了下来,「是么?」
「嗯,林茹也是我们小区的,语嫣比林茹大几岁,林茹叫她姐,放假的时候,
几乎每天都能看到她俩在一起。」
「所以?」
「所以……林茹的死,可能语嫣心里也挺伤心,我这里就多嘴一句,想让远
哥多留意一下林茹的案子,能有点细节说给语嫣听,她心里可能会好受些。毕竟
她的身份,不能知道内幕,心里一定憋得慌。」
我点点头,好像是这么个道理,于是我说「谢了」。
魏源摆摆手,笑说,「哪需要谢,远哥客气了,能帮你,是我的荣幸。」
这顿饭吃得挺爽,我似乎体会到了那种权力握在手中的能量。身边的人都会
不自觉地巴结你,靠近你,讨好你,把你捧得像天上被星星围着的月亮。我只是
母亲的儿子,尚且如此,那母亲自己呢?她恐怕要经受更多的诱惑吧?
吃完,魏源提议要不要去玩会,我说「去哪玩」,他说他也不知道,就随便
逛逛吧。
我寻思母亲也不会回来这么早,就跟他去了。
坐上他的电车,在西城区热闹的水泥路上穿行着,他问「远哥平常会来这边
逛不?」
我说「很少」。
他说「那以后远哥想出来玩,可以叫我,我基本都有空,这一带我熟,可以
带你到处转转」。
说实话,作为也住在西城区的人,对此却不怎么熟悉,令我有些惭愧。但没
办法,我这老年般的双腿,无法支撑我抵达远方。平日里光是出小区,或许就算
是一次旅游了。
于是我说「嗯,好啊。」
我们在号称年轻人基地的西里路下车,魏源介绍道,「这里挺多时尚潮牌,
西城区的年轻人大多会选择在这买衣服,这里美女帅哥很多,远哥可以随便看看。」
如他所说,大理石路面上确实挺多俊男靓女,身上穿的衣服大多可以直接从
街边的店铺找到牌子。年轻人的穿着自然前卫,许多男性穿着女性的裙装,许多
女性梳着男性的大背油头,各种风格与搭配,许多都是我不曾见过的。我要说的
是,大多我都欣赏不来。
在我目光越发诧异时,旁边的魏源笑道,「远哥,实话说,我也欣赏不来。」
但还是有些正常人的,比如穿着日系JK校服的女孩,穿着裙子黑丝高跟的女
人,还是令我大饱眼福。
我腿脚不利,走了会就累了,魏源买了两瓶可乐,我们就坐在路边的长椅上
休息。
我留意到这条街上挺多用摄像机拍照的,问魏源,他说那些是街拍,我问什
么是街拍,他说就是字面意思,在街上拍照的。
我又问拍来干嘛,他说好玩呗,如果某个瞬间拍得好,照片兴许能发到网络
赚取流量,继而赚钱。
我说那这些被拍的人知道么。
他说有的知道,有的不知道。
我说那这些人未必同意出镜吧。
他说对啊,但很多时候他们被拍了都不清楚,就算真要去理论,对方说不拍
了,也就没下文了。而且转头可能又有其他人来拍,久而久之,大家都习以为常
了。毕竟也是些正常的出街图,被发到网上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远哥,我看你好像很感兴趣,你等会……」
在我诧异的目光下,魏源竟拉来了一个旁边的男性街拍者,给了他五十块钱,
说「你今天的存货给我们看看」,那人点点头。
于是我们就看了起来,也都是些稀松平常的照片,偶尔有几个让人惊艳的美
女,但说实在的,比起母亲和学姐,都差远了。
那人好像看到了我们的失落,有点不服,说「你们等一下,我这里有个网站」。
说着,打开了手机,鼓捣了一会,拿给我们看。
是一个叫「街拍时尚」的论坛,上面都是各种人发布的各种街拍照片。
这个街拍者点进被置顶的帖子,说「这是几分钟前刚上传的,地点就在我们
江南市,出镜的是一位正在市中心博百路逛街的美女,你们看,照片绝对够辣,
没几分钟呢,热度就已经破表了,直接就登上了置顶推荐。」
于是我们开始看,第一张照片是一个女人的背影,背景我认得,就是前天秦
广带我去的古驰店的那条街。原来那就是博百路。
照片里,女人拎着包,目光看着某个地方,像在等人。街拍说的辣,并不是
传统意义的辣,相反,女人的穿着很保守。身上一件淡黄色的连衣长裙,肌肤雪
白,长发披肩,或许是因为女人的身材足够惹火,所以导致保守的连衣长裙穿在
她身上也有着强烈的视觉冲力,那从腰到臀再到腿的曲线之妖娆,只瞧一眼便令
人血脉偾张。
只可惜,女人虽然微侧着脸,但几乎被发丝覆盖,所以看不清面容,但从身
材和气质来看,女人绝对是一等一的美女。不过,不还有第二、第三张照片么?
也许之后答案就会揭晓。
我们旁边的街拍说道,「不知道你们识不识货,你们看这女人的包。」
「包?」我和魏源异口同声发出惊呼,那包是棕色的,款式挺新颖,但我也
不懂包,只知道表观上给我的感觉还不错。
街拍说,「这是香奈儿包,你们知不知道香奈儿?国际知名奢侈品牌,她身
上这个包我认得,是上半年刚出的新款,你们肯定想不到多少钱,十万!」
这个数字委实令我吓了一跳,但身边的魏源却似乎不以为奇。
我想起母亲一个人维持我医药费的那段日子,那段时间是真的没钱,家里的
大大小小都被我一个人的医药费掏空。一个包就要十万,这是我这辈子都不敢想
的。为了我,母亲从没穿过超过百来块的衣服,如果她也能像照片里的女人一样
拥有这么一个包,她一定会很开心吧?
街拍接下来的话令我更为震撼,他说女人身上的裙子也不普通,是另一个国
际奢侈大牌,古驰的。这件要五万。
还有鞋子,华伦天奴,要价三万。
我不敢想象,一个人身上单单穿的东西,折合起来就达到了十八万人民币。
果然上层社会的生活,底层人永远不懂。
我想起上次秦广送我的衣服,这些衣服现在还躺在我房间的衣柜里,当时我
只知道肯定很贵,现在想来,恐怕那几套下来,也有价值至少二三十万了。
我忽然有些后悔,对秦广说要把这些衣服退回去了。
接下来街拍给我们看了第二张照片,照片里女人不再孑然一身。旁边多了位
男子,看上去要比女人年轻不少。一身黑色的西装,梳着大背油头,脚踩黑色亮
漆皮鞋。两人并排走在人来人往的博百路上,距离很近,仿佛要融在一起。
看着两人的背影,我感到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街拍依然给我们介绍男子身上的西装和皮鞋有多了不起,多昂贵,但我已无
心思再听他絮叨,注意全集中在女人婀娜而又熟悉的背影上。
如果说女人和我见过的谁和像,我会第一也只会想到母亲,照片里的女人不
管从身材、气质以及那每一次抬腿的角度,都与母亲神似。
只不过我清楚,此刻的母亲因公事在警局加班,即便她会出现在市中心的博
百路,她也没有照片里女人的那一身昂贵服饰。
尽管如此,我还是没来由一阵心慌。就好像有某种对我很重要的东西在悄然
流逝,无声无息,无法捉摸。
照片一共四张,剩下的两张,一张是女人站在一家店铺台阶前的红毯,似乎
踌躇不前,而男人已经出现在店铺门前的台阶上,回头面向女人,似乎在说什么,
但他的脸正好被镜头前的路人隔住,所以看不清他面容。
第四张,两人又回归了并排而走的状态,女人的手上多了两个纸袋,一个标
着gucci ,音译过来就是古驰,也就是秦广送我衣服的那个牌子,一个标着valentino,
音译过来即华伦天奴。
看样子,男人又送了女人一些服饰。
只可惜,没看到两人的正面,所以不清楚两人对这次约会是什么态度。愉悦,
亦或敷衍?
展示完四张照片,我竟莫名有些意犹未尽,可能照片里的女人身材确实很好,
这会我才意识到裤裆里的老二已经硬得像棒槌一样了,被内裤箍得发疼。街拍的
神色已颇为得意,我寻思即便照片里的女人再出色,也跟你没关系吧?照片也不
是你拍的,你只是碰巧知道这个论坛。
街拍走后,我们也没有再逛了,往电车走去的途中,我借口上厕所离开了会,
拨了个电话给母亲。
母亲很快就接了。
「喂,」我说。
「喂,」母亲。
「你在哪?」
「在家啊。」
「你不是加班么?」
「事办完了,就回来了。」
「啥时候回来的啊?」
「就刚刚啊。」那边响起母亲上楼的声音,「哒哒」的。
「啥事啊?」
「就单位的事呗,还能啥事。」
「你平常加班不都得弄很久,今晚咋那么快?」
「忙完了就回来了呗,咋了?」
「没咋。」
「怎么神神叨叨的,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啥?」
「没。」
「妈就办点事,你别瞎想,啊?」
我吸吸鼻子,没说话。
那边沉默了一会,「到底咋了。」
「没事。」
「我看你这样子不像没事。」
「真没事,就是想你了。」
「有你这么想人的吗?想我把我当特务审啊?」说着,母亲「噗呲」一声笑
了。我几乎能想象到她胸前的饱满随着笑声一起荡漾的模样。
「可不是么,比起您,我能有多大?」
「皮得你,油嘴滑舌,跟谁学的?」
我下意识想说跟父亲学的,但接着我意识到我跟父亲常年都不对话,这么讲
纯属扯淡。电话那头的母亲似乎也意识到这点,于是我俩都沉默了。
良久,母亲用她僵硬的笑打破沉默,她说,「那你啥时候回来啊?」
「马上。」
「吃个饭那么久啊?」「吱呀」的一声,母亲大概回房了。
「没,散了会步。」
「在哪吃啊?远不?」
「就在西街。」
「那要妈去接你不?」
「同学有电车。」
「哦。」
「你以为都像你一样啊,有事没事一辆警车到处溜达,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公
车私用似的。」
「啧,说啥呢?」
我笑笑,为自己忽然展现的幽默感到自豪。
「连你妈的玩笑也开,也不想想妈这么干到底是为了啥,不知好歹!」最后
一个「歹」字她咬得特别重,我仿佛真看到她咬牙切齿的模样,但必须得说,以
母亲的颜值,就算生气起来,恐怕给人的感觉也是她在扮演某种生气的艺术,而
不是真的在生气。
我笑笑。
又扯了两句,母亲说,「好了,不跟你说了,回来路上注意安全啊,妈还要
看文件呢。」
「嗯,」我说。
于是电话就挂了。
看着眼前人来人往,看着远处霓虹闪烁,夜空深远,繁星璀璨。想多了吧,
我觉得。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