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ello110
2021年/09月/13日发表于SIS001
独发第一会所
字数:11533
我们接着上回继续说。
话说那晚疯闹一阵,到了第二天,黎总也不忘跟我打了电话,一番寒暄吹嘘,
言下之意就是缠着我定下个章程,约个时间。这就是这些大商人们,鬼精鬼精的
地方,即使是跟我们这样的大企业打交道,也是非要亲眼瞧着东西了,才肯放心。
按着我那哥哥的意思,既然全总都不急,也就放一放,缓一缓,所谓欲擒故
纵嘛,可不是跟妹子们才能玩这一套的。黎总缠得我实在厌烦,别人不知道,我
自己还不知道吗,我这老板,当得可是没什么劲头的,我还真敢在公司里指手画
脚不成。
连着两天都是如此,我干脆就跑去找老板,我的老板Z董,此时在干什么,
老头子平生没啥太大的爱好,独独这钓鱼,算得上一件上心的事,还有一件是比
较小众的,喜欢养乌龟,别的喝茶喝酒玩女人,别算他那份,都是可有可无。年
轻时自然不必多说,现今不是流行着,三五钓友,包个船出到远海去海钓嘛,不
过是我老板玩腻的东西罢了。这回寻了机会,丢着我在公司里,说难听了就是顶
包去办事的,我可不敢去埋怨他,二十来岁跟着他,如今一晃已是小二十年,真
算得上是老板青眼有加,一步步抬起来的,也就是我那大侄女,实在跟我差着辈
了,不然非得摁着我上门做女婿去。
这回倒也没有跑太远去玩儿,他也明白,我这么个货,可镇不了公司里那群
大佛,且不说营销部的马总,法务部的方总,就是跟我交好的,市场战略部的李
总,财务的姜姐,也都不会真去听我的。等我寻着他时,正是他们三两老友,在
把玩,品鉴乌龟。我可是不太懂,本来不想吹牛逼,去贻笑大方了,可我老板就
拉着我。我们俗话说,老小老小,这是个什么意思呢,就是指这人啊,老了以后
的脾气性格,是个小孩子一样的,这不,拉着我干嘛呢,可不就是赌气了嘛。
真算起来,也是我谦虚罢了,我老板喜欢的玩意,我再不懂,也得去打听打
听,学习学习,是这样的道理吧,投其所好是不会过时的。我老板赌什么气呢,
他们这几个老头子,都是多年的老友了,我自然早就打过照面的,其中一个就跟
我老板怼上了,说是他这个乌龟没养好,水放得太多了,水草又太少了,怎么怎
么的。我老板就要我说个门道出来。
我往缸里一看,好家伙,可不就是那只我老板最得意的玛塔龟嘛,这玩意也
可以喊做枯叶鬼,确实是鬼不是龟,甲壳有三条规则的条状背脊,大体是灰褐色,一动不动的时候,
形似枯叶,配上甲壳上的花纹,鬼模鬼样的,因此得名,也能唤作蛇颈龟,同科同属的,品种不同罢了。如我所说
的,老板喜欢的玩意,我起码也得能附和几句,何况这只是我老板最钟意的,那
可就吹起牛逼来,就是一大版了。当然了,我老板这几个老友,可是实打实的知
心朋友,相约着后走的要给先走的去烧纸的,可不能真得罪的,哄着几个老头子
高兴了,才算是放过我。
我这也不能忘了事,我老板的这几个老友,当着面说就行,也不需要背着人
的。我老板这也就歇了三两天,眼睛一瞪,佯装着生气,「小X啊,这才几天就
想往外跑,我可是坐了几十年呢。」我的意思呢,就是快刀斩乱麻,把黎总和全
总,领到上海去,赶紧完事算了。我赶紧就赔着笑的,「Z董,您这位置,小X
是真坐不住啊,嘿嘿嘿。」
我老板自然是有他的计较的,听完我简略的说了一遍过程,也没思索太久,
给我定了个主意,再缓两天,非得等全总主动来找了,才跟沪公子那边打招呼,
然后去上海,这个黎总,无需管他,惹得烦了,不接电话就是了。
事也就照着我老板的意思办,至于我这好哥哥沪公子,也不至于屁大点事都
去劳烦他,等我们把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全都理顺了,行程什么的都定下了,
才敢去跟他汇报一声。等我快到家时,我老板给我打了电话,提了一嘴,市里的
渝公子,也要去走动一下,虽然他不掺合,总归是他牵了线的,是赚是亏是我们
的事,该承的情,里子面子规矩都不能少。
本就不用我老板吩咐的,沪公子算我的大哥,渝公子可就是二哥了,何况老
话说得好,县官不如现管,沪公子能量再大,我在市里有点什么着急事,他也鞭
长莫及。只不过渝公子如今可不敢像早年间那样,随我安排着胡闹了,在我们这
个地界,渝公子是真不敢玩,不过吃个饭总还是没问题的,哪怕如今都是一样,
领导就不能有点人情世故吗,同学聚会都不能去吗。
渝公子的戏份,我们暂且不表,未来寻了个机会,我带着他到外地,胡搞瞎
搞的,也得等我们说到那段,才去细说了。
我们继续往下说。硬是拖着小半个星期,全总那边才找上门来,这老货,不
知怎么的,就摸清我的底细了,开口就是,「X总啊,替我向Z董问好啊,哈哈
哈。」我这脸皮功夫也不是吹的,硬是脸不红心不跳的,不接这话茬,这全总可
就万万没想到了,等到了上海,老老实实的就给我敬酒了。
全总自然就是催着办事的,也颇有几分雷厉风行的样子,直接要求明天就飞
上海去。这章程,本就是我老板授意的,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我仍是假模假
样的,又拖延两天,捏着架子说没空呢。实则全总刚走,反手我就打了电话给沪
公子,详细说了一遍,我这好哥哥,笑嘻嘻的说到时候接我,吓得我连忙推脱。
关于沪公子的身份,我确实不便去说明,我只提这一嘴,他本姓江,好了,就此
打住。
那咱们就去呗,一路无言,顺利抵达。我这好哥哥,也真是给面子,带着吴
总就来接机,同行的黎总倒也还好,小老头子搞了半辈子生意,场面功夫自然是
滴水不漏,可全总明显脸色都变了。我们这里详细的说一些历史背景的题外话,
此后就不作说明了,也还是沪公子跟我说的,说是在上世纪五十年代,当时国家
决定,在广西柳州,搞一个工业基地,熟知历史的朋友们应该知道,广西在上世
纪1950年解放,可山高林深,地势险恶,又是祖国的西南门户,极长的边境
线,直到1955年,才算剿灭境内的土匪。更何况,历来就属于是蛮荒之地,
多民族混居,自然不存在工业的底子。所以就有这个历史原因,在当时,国家真
正的工业核心,得把上海算在内。决定要在广西大搞工业,1958年,首批一
千五百余名上海工人响应号召,南下援建,主要就是去柳州。到了后来,所有的
跟工业有关的单位企业,无论是有色金属这些重工,还是纺织造纸这些轻工,亦
包括牙膏化肥这些化工,领导层一度都是上海籍。沪公子的长辈,是参与到这次
援建计划之中的,也曾来过广西。全总作为广西的老企业家,想必是熟知这段往
事,甚至听说过沪公子这号人物,也不足为奇,因为我看见全总,小心的径直走
过去,欠着身子,恭恭敬敬的去握手打招呼。
我可不在意什么,跟沪公子一起玩女人,裤子都脱着坦诚相见过的,上了车
也就不免一番相互调笑。沪公子标志性的,一副笑嘻嘻的模样,调笑着我,「老
弟啊,你这刚回去,老吴就念叨着你啊,这一念叨,可就真来了,哈哈哈。」吴
总也接着话茬,「哈哈哈,晚上还是住到刘姐那里去,咱俩陪哥哥喝几杯。」还
给我使个眼色,懂的都懂。
黎总鬼精鬼精的,丝毫不提生意的事,跟着一起打趣,一番言语吹捧,恭敬
得体。全总就有点心不在焉了,也被我毫不顾忌的胡言乱语,给唬住了,根本不
敢看我,只敢接接黎总的话茬,完全就没有当初找我,那副咄咄逼人的嘴脸了。
这就是所谓,人生难得糊涂,还是不要知道得太多的为好,没心没肺的更自在些。
沪公子是我的哥哥,自然要拉着我,还是住到刘姐的别墅的。时下就把黎总
和全总,送到预定的酒店。按着规矩,无论身份高低,沪公子都得请着吃个饭,
哪怕是黎总全总,跪着求着上门,也万万没有去请我们吃这接风宴的道理的。不
过沪公子可没打算着,什么客人都往刘姐那里引,干脆就让吴总,就在这他们下
榻的酒店,开了个席。沪公子可没什么闲功夫,跟他们啰里啰嗦的,加上我也把
一些事务,都理顺了,价钱什么的,也都是谈妥的,早就跟我这好哥哥,详细汇
报过。等着他们回房放行李的功夫,我们先行来到包间,沪公子当着面,打了个
电话,又喊了一个什么人过来。
多余的调笑打趣,无须多表。人齐了,沪公子又介绍了一下,最后来的这位,
年纪也不大,四十出头的样子,可来头不算小,是上海这家大钢铁企业的,经营
这一块的负责人,叫做任总。也提一下题外话,国企的制度,跟我们私企不同,
原则上,也就是负责生产为主,在过去,生产资料都是服从国家的宏观调配,也
就是改革开放以后,慢慢的允许一定程度的经营,也就是自负盈亏,按着正规的
说法,国企里是有一个经营科,或者经营部,也有些国企,独立的分出一个供销
子公司出来。这就得啰嗦几句,是什么呢,就是关于这个行政级别的说法。国企
的领导,看似无权参与任何政务,也无权调配任何公职人员,可他们的行政级别,
可是不低的。就按上海这家大钢铁集团来说,董事长可是享受副部级待遇的,这
是什么意思呢,上海作为直辖市,跟别的地区的一个省,是平级的,那么上海的
主官,也就是个副部级,当然了,实际上会兼任某某委员,这可就大了去了,我
们不敢讨论。要是这俩大佬,一起出席活动,那就是一起坐在主席台,挨在一块
的。往下顺着理呢,这个任总,怎么也得是个局级,只不过是享受这个待遇,没
有实权罢了。
那可不管你什么级别,沪公子按着规矩,开场招呼着碰了一个,这任总就跑
来敬酒了,不止是敬沪公子,我跟吴总,都算是主家,算是副陪,也跟我们碰了。
再接着就是全总敬酒,最后才是黎总敬酒。这些都是有门道的,不是由着性子,
想敬酒就敬酒。然后沪公子是不需要去敬谁的,吴总先按着任总,全总,黎总的
顺序,回敬一圈,再到我也依葫芦画瓢的,又回敬一圈。这一套场面功夫,就算
齐活了,之后就可以自由发挥,由着你性子,喝不得酒的,也可以推脱不胜酒力
了。
酒过三巡,沪公子也就筷子一放,那就是要说事了。那可不敢让我这哥哥开
口,我先举杯跟任总碰了一个,慢悠悠的就大概说了是怎么个情况。这任总也不
傻啊,席间沪公子是称呼我为老弟的,他既然是沪公子喊来的,肯定知道沪公子
是个什么人,哪里敢我跟装逼,听清了数量,马上就表示,就是去调配,也保证
搞过来。本来这种场合,是不能谈价钱的,因为几方的人都在,你这谈价钱,那
不就透底了,假设说,全总是不知情的,黎总在中间过了一手,低买高卖,那全
总就要掀桌子了,对吧。我们常说,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现在就是个特殊情况
了,我跟全总是达成协议的,当然我又是得到沪公子的授意的,就给你黎总捞这
个钱,你自然就要承担风险,一个是要垫资,二个就是后续自己找全总讨要尾款
去,对吧。这些东西,我都理顺了,才敢到上海找我的好哥哥啊,那自然就没有
什么不能说的话了。席间,全总举着杯子,硬是走过来,跟我碰了杯酒,我自然
也不去装逼,他的意思是跟我告个罪的,之前小瞧我了,我们也无须拿出来说事。
至此呢,基本就没啥毛病了,无非是拟定合同之类,至于去联系火车皮,就
是黎总自己跑腿了。那么,就有朋友问了,X哥,那你拉着沪公子,真就白忙活
啊。嘿嘿嘿,如果大家有这样想的,以后跟人做买卖,就要多几个心眼了。我们
谈的价,是给黎总的价,然后全总心知肚明的,任由黎总加点利润,再转手给他,
对吧,那我的哥哥沪公子,可是没有说话的呀,不然喊这任总来干嘛,看戏的呀。
沪公子再去跟任总说事,可就不是当着全总和黎总的面了,哪怕任总知道我们卖
给黎总的价钱又如何,他这个出厂价,可是有沪公子找他说的。散了席,沪公子
就带着吴总和我,拉上任总,往刘姐的别墅去了。
到了地,刘姐招呼着泡茶,这才是要真正说事,全都是自己人,沪公子能把
任总带到这里,也说明是能一块玩的人。
我这哥哥,就喜欢拿我调笑,笑嘻嘻的:「老弟啊,这可算是开张的生意啊,
做哥哥的,按着规矩也得跟你敬一个啊,哈哈哈。」说完真就举着茶杯。要是不
了解沪公子做派的,肯定就吓得要死了,我这脸皮可厚实着呢,早就明白我这哥
哥的套路,知道他是调笑我呢,也就顺着他,跟他碰了一下茶杯。这就是我这哥
哥古怪的地方了,上次那回事情,在我本地的时候,我伺候大爷似的,处处小心
的捧着,这沪公子可不乐意,惹得我急眼了,一下子放肆起来,嘿,沪公子高兴
了。那我现在可就摸明白了,我这哥哥呢,说事的时候那就说事,真别开玩笑,
他要是调笑你,阴阳怪气的,你就别去乱想,顺着他就行了,敬你你就接着,安
排妹子你就抱着,让你脱裤子你就使劲的操着,哎,这就对他胃口了。
那我也不能过于放肆,放好杯子,也酝酿了一会,「哥哥,这回弟弟给您添
麻烦了,惹了这么些货过来,害得哥哥还得招呼着。」
沪公子哈哈大笑,摆了摆手,先是冲着任总,「老任啊,价钱你刚才也听着
了,我这些老弟们,少不得要挣个茶钱吧,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冲着我,「老弟啊,你这还得跟Z董学学,我现在跟你指点两句,回头
你问问Z董,看看是不是一样的。」说完喝了口茶,我赶紧给沪公子添上,他依
旧笑嘻嘻的模样,「老弟,你这个事情,我说办得好。常言道,万事开头难,市
面上一些小生意,开张头天,免费吃免费拿都有,这叫什么,赔本赚吆喝。你觉
得这回没啥钱赚,给哥哥添麻烦,只是看了表面,这番误打误撞的,算是打开了
场面,在圈里放出了风声。还是这个大桥的事,老弟你可是真叫捅了个马蜂窝,
现在至少有两家单位,在打听着,要采购一些特种钢材,你办完了才能走,别想
着玩几天就跑。」
接着又朝着任总,「至于是不是赔本赚吆喝,也得看是谁办的事,对吧老任,
哈哈哈。」
任总跟我这哥哥,不用多提,也跟着哈哈一笑,「沪公子说笑呢,老任心里
有数。」然后估摸着给了一个数,我也就不去装逼透露了,反正是彻彻底底的让
我明白,这些原材料的水有多深。
有朋友是新看到我的故事的,也懒得去往前翻,也罢,我就再简略的说一说
这个刘姐。要论起来,我这故事,是不存在什么女主角的,天南海北的跑,跑到
哪也就玩到哪,单说这个刘姐呢,硬要算,那就得是算女主之一了。
刘姐是上海本地人,年芳三十有三,瞧着年纪不大,要是往细了说,怕是能
单独写个几十万字出来。为何,这刘姐可了不得,前后嫁过两回,又离了两回,
这历任的老公,也自然不是什么街头混混般的小角色,刘姐可是跟沪公子,正儿
八经的磕过拜过的,兄妹相称,比起吴总,以及我,我们这俩老弟,也就是陪着
沪公子玩,沾点沪公子的光,可万万是跟刘姐比不得的。我们也不去管人家的这
些破事,单单就说刘姐是做什么营生的。这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又是沪公子正儿
八经的妹妹,你说离就离了呀,嘿,那可不得往死里弄你,具体的咱也不懂,肯
定都是分割了一大份家产走的,离了两回,就不是个小数目了。上海这地方,人
杰地灵,打旧社会时起,就是我国的经济中心,也是面对全世界开放的地方,到
了新时代,自然也是包罗万象了,包容着一切营生的门道。刘姐这别墅,严格来
说,也就是个私人会所,背靠着沪公子这大树,随便帮着出来接人待物,可就大
有赚头了,至于是前任的老公,舍下的产业,还是后来在沪公子的授意下,新建
的,我们也不去追究。眼下陪着沪公子喝茶的地,是主楼,装修布置也不必去赘
述,除了喝茶,还有个大饭厅,楼上的房间,也就是我们这些沪公子亲近的人,
才能住着。这主楼相隔着,也就数十米的距离,左右还各有两栋小楼,也就是接
人待物的场所了,光是这规模,这占地面积,嘿,这可是在大上海,可不是什么
乡下老宅,实力可见一斑。
再说回我们的好哥哥,沪公子的性子,也就是这样,理顺了这些正经事儿,
那他可就开始不正经了,毕竟今天也是带着任总过来的,要人死心塌地的办事,
可不得给点甜头嘛。那我们的吴总,这可就来精神了,这吴总也是管沪公子叫一
声哥哥的,比我伺候着沪公子的年头,可就长得多了,那他可就是熟知沪公子的,
沪公子调笑了几句,吴总就咋咋呼呼的,要去安排了,安排什么,几个大男人,
再正经也是男人,这能安排什么,总不能安排着去游乐园玩过山车吧。
任由吴总拉着刘姐,就去商量着什么,我可得陪着沪公子,还有这个任总。
慢悠悠的散着步,小心的陪着说说话。沪公子可是最爱跟我打趣的,为什么呢,
这就是我为人处世的一些习惯,打从跟着我的老板起,但凡我有外出洽谈的,回
来以后都是一五一十的汇报,对方塞给我多少钱,许诺给多少好处,喊了几个妹
子给我玩,事无巨细的,我都如实去说。那沪公子自然就知道黎总招待着我的事
情了,「老弟啊,这黎总的干女儿,玩着怎么样啊,哈哈哈。」也就是我摸清了
沪公子的性子,他这是调笑我呢,这就得大大方方的,不能扭捏,添油加醋的说
了一段,哄得我这哥哥哈哈大笑,而后,又看似笑嘻嘻的,「老弟,林总可以打
打交道,没啥坏心思,黎总就这一次过了吧,别让他当什么二道贩子。」这就又
不同了,沪公子这一下,就是正经的交代我办事,可就不能嬉皮笑脸的,他笑可
以,我可得正色的应和一句,「知道了。」哎,这沪公子的性子,就那么怪,摸
顺了,他才瞧得上眼,才能有机会往他跟前凑。不知情的朋友们,觉得沪公子这
般身份,如何能瞧得上我,殊不知,我暗地是下了多少功夫的。
进到了一栋小楼里,刘姐的那俩帅哥跟班,已经是布置好了。沪公子是正主,
任总是客,也就拉着他一起坐着,吴总坐到沪公子另一侧,我跟刘姐再分别坐到
任总和吴总两边,这就是标准的架势了,簇拥着沪公子的感觉,至于一会气氛起
来了,那才能随你乱窜。也还是沪公子招呼着,一起喝了一个,搞气氛自然是吴
总拿手了,可不得一阵胡吹海吹的,无外乎又是些风流韵事,听得刘姐是直翻白
眼。任总既然能被带来,也是一直陪着沪公子玩的,别瞧着正经模样,那口味一
下就暴露出来,「哈哈哈,老吴,那一会咱俩可就一起来了。」
自己人喝了一阵,刘姐估摸着差不多了,白了吴总一眼,「老吴你喊来的那
些浪货随便你,我这的姑娘,可不能让你这样折腾。」说完就转身出门,想必是
妹子们,也到了。
沪公子笑嘻嘻的,瞧着就是一副高兴样,那吴总可就继续调笑,「哥哥,上
回龙哥,把那个小景,可折腾得够呛,听说还带着回去,养着玩了一段时间。」
沪公子哈哈大笑,「老吴,你机灵点,跟龙哥把关系缓和下来,爱玩你就照着他
的喜好,寻几个妹子给他。」吴总赶紧点头。
也就调笑几句的功夫,刘姐的那俩帅哥跟班,带着几个妹子进来了。为何刘
姐不来呢,这又是老黄历了,打从上回招待龙哥,刘姐这白眼翻得真勤快,为什
么呢,说白了就是瞧不上呗。刘姐这地方,我们往好听了说,是高端的玩意,她
的这些女孩子,都是能说会道,能哄着人飘上天的,脱不脱衣服,是次要的,讲
究的是气质,得体。而上回呢,因为龙哥年纪小,人又长得帅气,刘姐这场子的
妹子,出来陪我这种老男人没问题,可陪着龙哥,龙哥岂不是倒着要喊声「姐姐」。
所以就任由着吴总,把他在外头包养的,一个职业学校的小妹子喊过来,还呼啦
啦的跟着十来个小姐妹,这数量没毛病,质量可不得惹着刘姐翻白眼嘛。再加上
吴总就是个闹腾的,后来摁着那个包养的,叫小惠的妹子,带着俩龙哥的跟班,
三个男人把人家小姑娘,操得走都走不动路了,又让刘姐瞧在眼里,所以才有刘
姐那么一说,她这里的妹子,可不准这样玩。
等我这一瞧,好家伙,可不就是老面孔嘛,吴总那个包养的小惠,我上回带
走操的冬冬,外加一个当时那群小婊子里,算是脸蛋最标致的一个,隐约记得叫
做什么小怡的,独独还有一个,一眼就能看出,是刘姐这里的妹子,一副温柔可
人,贴心情人的模样。我们的好哥哥,可就最喜欢安排了,小惠不必说,光是这
一头长发,肯定就是吴总的心头好,这吴总就爱骑着妹子,伸手去拽头发。冬冬
沪公子也是见过的,知道跟我闹了一晚,也就让我认领走,小怡就安排给任总,
刘姐这里的这个知心妹妹模样的,自然是陪着沪公子。
等到俩帅哥跟班出门,去守到外面,这些妹子们,也都懂规矩的,分别敬了
一圈,沪公子就拉着他那个妹子,大手一挥,跑到一边了,意思就让吴总来招呼
着,地给你腾出来了。我们的好哥哥,头往那个妹子双腿一睡,让那妹子给他挑
耳朵,笑嘻嘻的,半眯眯着眼,看我们疯闹。
在场的都是陪着沪公子玩的,哪里不知道哥哥的性子,这就不能去扭捏什么
了。这任总也真有意思,他那个小怡,确实算得上顶漂亮的美女,丢着一边不管,
跑去跟吴总,夹着那个小惠,就要作怪,伸手就是捏奶子。小惠上一回,喝得迷
迷糊糊,生生被操得清醒过来,天知道挨了多少次,早就习惯了,几下功夫,就
被吴总拽起头发,摁着头,一上一下的用嘴套弄吴总的家伙事。任总剥掉小惠的
裤子,手上自然就玩弄起小惠的阴部。我这怀里的冬冬,瞧着乖巧,也不是什么
省心玩意,假模假样的不给我看,掰着我的头就要亲,我自然也不会客气,搂着
搂着,干脆翻身跨到冬冬身上,让这丫头,解开我的裤子,已经坚挺的小兄弟,
呈现在她眼前。这死丫头,瞧着粉嫩,花招是真不少,口技十分了得,上回回到
房间,开始还扭扭捏捏说不会,我也没太在意,拉着进卫生间先洗一洗,这丫头
一下就跪伏下来,一口含住,惹得我差点当场交代。那今天就少不得先从这嘴巴
开始玩了。
这冬冬还要装模作样,扭头过一边,我可不惯着她,挺着腰就往她脸上蹭,
用手握着,一下下轻轻摔打在她脸上,这她可就不依了,跟打耳光似的,转正过
来就是一口,咬了一下,不过她可是知道分寸,家伙事可不能真咬了,也就牙齿
轻轻一碰,马上吐出来,然后才主动握着,吐出一点舌尖,先点在我小兄弟顶端
的孔洞处,很调皮的一下下的点着,碰到就缩回,然后再碰。酥麻的感觉,一下
就让我眯起眼,瞧着我享受的模样,冬冬嘟起嘴唇,一下一下的往前凑,我的感
觉就像是,小兄弟一下一下的顶开某个柔软的妙处。接着冬冬就伸出舌头,到处
乱舔,真就是跟吃冰棍似的,也就数分钟,花样百出,我的小兄弟,整根都湿漉
漉的,这死丫头可还没完,瞧着全打湿了,一口就吞了大半,嘴里用力吮吸,小
舌头也疯狂搅动,这是要直接把我给榨出来啊。我可不能丢人现眼的,回到房间
里,哪怕三分钟缴枪,也是我的事,现在我这好哥哥,可是瞧得清清楚楚的。
我是真不敢让冬冬作怪了,掰着她的头,自己就耸动起来,这妹子没防备着,
一下就被我顶到深处,顶在圆圆的喉咙孔上,马上就「呕」的干呕一声,口水都
流了出来。让我这样摁着妹子的头,像操逼一样的操嘴,我可是不怕的,这死丫
头确实了得,明明顶得她难受,也就干呕了几声,慢慢的就适应了,自己还配合
着,跟着我的动作,头也一伸一缩,不过她倒是自己推着我的腰,也不让我顶得
太深入了。那也顶不住我作怪,她自以为掌握了频率,我突然就不动了,但是冬
冬的头,仍是往前伸的,等于是自己凑上来吃,也就在她迷糊的一瞬间,我的手
伸到她脑后,死死的就往我身上按,腰上的肌肉也绷得紧紧的,这妹子推不动,
一下就被我按着头,吃了整整一根。这可就遭罪了,也就一下,约莫五六秒,这
妹子挣扎得不行,拼命推开,鼻涕口水都冒了出来,马上就捂着嘴干呕。大约是
真憋不下去,用力推开我跨坐在她身上的腿,蹦跳着就往卫生间跑,这是真要吐
了。
我这好哥哥,马上就哈哈大笑起来,「老弟可以啊,哈哈哈,上次老吴说你
把小景操吐了,你还狡辩,这下哥哥可是瞧见了,哈哈哈哈。」我也知道沪公子
这性子,赶忙就赔着一起笑。眼睛往旁边一瞟,任总这边可是真枪实弹的操上了,
任总是真实在,一下下的摁着小惠翘起的屁股,死命往前顶,顶得这妹子,身体
都往前扑,可别忘了还有吴总,就拽着小惠头发,根本不用动,小惠自己就前扑
着,嘴巴一下下的套弄着吴总的家伙。前后都塞得满满当当,喊又喊不出什么声
响,要是个想不开的妹子,没准一会就要跳河去了。
那这小怡就尴尬着了,看又不敢看,走更是不可能的,看着我这里空着了,
毕竟也还是害羞的,微微挪过来一点,却又不敢一下子过来。瞧着这小模样,让
我一下就按捺不住了,脱了裤子,就要去拉小怡。这妹子长得是真漂亮,比冬冬
要漂亮多了,要是有看过之前章节的,应该知道我描述过冬冬,冬冬是真不算漂
亮,但是骚浪劲让人吃不消啊。那这小怡对比起来,可就让我一下就顺着领口,
往胸口摸了。长得是漂亮了,可也不能什么都占着了,小怡的胸,就没什么意思
了,估摸着B杯都够呛,乳头倒是小小的,分泌着不知名液体,有点湿湿黏黏的。
抓了两把没多大意思,这妹子也是蒙圈了,喊着过来,被丢在一旁,明明自己就
很漂亮的,心里肯定也有点吃味。见我手抽了出来,自己就把腿打开了,本就是
穿的小裙子,白色的内裤就露了出来,意思就是让我随便玩呗,你们这些男人不
能这样欺负人的,喊我过来光让我看着,算什么事。
我这手也就隔着摸了几下,冬冬就跑回来了。按着这妹子上回的性子,肯定
要发发脾气,跟我闹一阵的,哪知我分明就摁着小怡,手明显就是往裙子里摸,
这妹子瞧在眼里,一下就吃醋起来。过来就拽我,眼圈都红着,作势就要抹眼泪
了,我自知刚才把她弄得有点凄惨了,也就抱着往怀里坐,这死丫头一下就侧过
身子来,又掰着我头亲,凑近了耳朵,「哼,坏叔叔,你来摸冬冬嘛。」
我真就往裙底一探,这死丫头,跑去卫生间里,连内裤都扯掉了,分明就是
知道,出来要挨操的。我这本就硬得不行,衣物都脱了,要是冬冬手脚慢一点,
现在这小怡也差不多要浪叫了。毫无遮拦的一摸,冬冬除了长得不漂亮,要胸有
胸,要玩能玩,尤其这肥嘟嘟逼,最得我心。这也没啥客气的,赶着她起来,自
己背靠沙发,掰着腿弯,我再略微调整一下,把她往下挪了点,让她的屁股,半
悬空的,只留一半挨着沙发边沿。
结结实实的一顶,这妹子就喊叫起来,上回就挨过我操的,我可是清楚得很,
冬冬属于耐操的,别看喊叫得天摇地动的,你要是停下,让她缓上口气,马上就
发浪着说骚话。「坏叔叔,慢点呀,操死冬冬了。」我可不接她话,上回挺丢人
的,也就是时间都不长,今天我觉得状态不错,我这哥哥又笑嘻嘻的在旁督战,
老子硬憋着,也得弄翻你这浪货。
那可就真不是我想憋就憋的,这死丫头,嘴上发浪,阴道里也较劲,好生会
夹。我往里捅,就任由我捅,往回缩,可就由不得我,箍得死死的,也就操了数
分钟,这死丫头差不多要被我拖着摔下来了,这可不是她自己挪动的,而是我往
外抽的时候,冬冬夹着,被我的家伙事,连带着她的身体,慢慢的往回拖动。如
此激烈,这妹子自然也是反应强烈,浪叫着胡言乱语,「坏叔叔,不要了啊。」
「坏叔叔,别那么深啊。」「坏叔叔,冬冬要摔下去了。」
我这玩着刺激,沪公子听着也刺激。吴总跟任总,俩人一起折腾小惠,这种
小妹子,也不可能被捅菊花,无非就是捅逼捅嘴,来来回回也就「唔唔唔」的声
响,那冬冬这死丫头,喊叫着就全听到沪公子耳里了。趁着我把冬冬搂上去些,
不然这妹子真摔地上了,沪公子就笑嘻嘻的安排了,「老任,你别把老吴的小三
儿给操坏了,去帮帮我老弟去。」
我倒是无所谓的,但冬冬肯定不依,尤其是任总真就过来了,冬冬一瞧任总
的家伙,更是不依了。这任总的家伙,真他妈长,粗倒也不粗,就是长。夸张一
些的说,跟个金针菇似的,细长细长,家伙事的头部又充血涨起,吓都要把冬冬
吓死了。我可没什么怜惜的,就拿上回的小景来说,沪公子玩了,吴总玩了,我
也玩了,回头带给龙哥玩了,漂漂亮亮个妹子,据说后来龙哥带着回去,搞不好
又是被轮的。那朋友们就要说了,这太离谱了吧,嘿嘿,要是大伙知道,这些妹
子收了多少钱,怕是就觉得更离谱了,我也不去装逼,打个比方来说,以我老板,
正儿八经的给我发的工资算,不算别的提成和奖金,大约是我7个月的工资。躺
着一回,能抵上干7个月,大家觉得如何。
冬冬不依也没办法,我们这样轮着玩,自然也是带套子的。任总换了套子,
不由分说就操,这妹子「唔」的一声,肯定比我捅得更深。任总操冬冬,就比我
更猛烈了,一副把人操死的劲头,操得这妹子,嘴都合不拢,舌头都吐出来,我
瞧着就要玩嘴,死丫头硬憋着,闭起嘴,也不叫了,任由我握着小兄弟,拍打在
脸上。我吓唬着,要捅她屁股,任总哈哈大笑,作势要搂着冬冬,翻身靠到沙发,
这可吓着这妹子了,眼泪都流了出来,赶紧张嘴就含住我的家伙。
任总本就是折腾了好一会小惠,冬冬的逼,其中的妙处,更是妙不可言,也
就不到五六分钟,一下就加快了频率,这妹子本来就是故意不叫,硬憋着,只是
含着我半截,这一来,可就不由得不叫了,大张着嘴,含糊不清的,「啊啊啊,
冬冬要死了,啊啊啊。」哪知我一使坏,趁机又是顶进一截,冬冬一下子气都透
不过来,任总大呼一声,「操,夹死老子了。」身体一抖,终于不动弹了。
我们俩男人,摁着冬冬,好一会才放开,这妹子又是一翻身,就往卫生间跑。
而吴总那边,依旧是按着他的喜好,双脚都踩上沙发,骑在小惠身上,双手用力
拽着小惠的长发,也不知这小惠是挨操得疼,还是被拽得疼,「哇哇哇」的带着
哭腔乱叫。
那我可是还没爽的,这夹在中间的小怡,左边是吴总操小惠,右边是任总刚
折腾完冬冬,脸早就羞都通红。我这可就要去剥她裙子了,这妹子倒也实在,自
己脱下内裤,翻身过来,要自己骑。她这是有小算盘的,她自己骑我,嘴亲着我,
就能避免同时被玩了,至于一个接一个的轮流玩她,自然不会那么狼狈。哪知我
也就爽了数分钟,这吴总操腻了小惠,挺着家伙事,坏笑着站到小怡背后了。
在过去,讲故事呢,到了精彩部分,都是要留个扣,戛然而止。也就是吊着
大伙,期望大伙下次继续捧场,我呢,也就学着坏,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
解,哈哈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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