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古鱼
首发:第一会所
日期:2020/5/12
字数:11161
版面改了,有些不习惯。
不多说了,还请多多支持与回复。
一声绵长有力的浪叫,让众人欲火沸腾。画卷中仙子犹如娼妓般,挺着翘臀,
被男人大力肏弄。
谁敢想象,这个女子还是当年那个冰清玉洁的高傲剑仙?只见她被身后的胖
和尚,肏得粉面酡红,眼神浪得差点流出水来,胸前的两坨雪肉,如波涛般翻滚,
骚穴中浪水像泄洪般,喷涌不停。
沐飞雪已羞得低下头去,画中女子别人不认识,她可非常清楚。当年昆仑芳
华会,评十三女仙,春水仙子排第九,号称「春江映水,剑心通透」。当时高挂
在台上的十三女仙图,就有「春水仙子」,她与此时画中的骚浪妇人,长得简直
一模一样。只是那时的「春水仙子」清冷高洁,英气逼人,哪像现在这般无耻骚
浪?
画中胖和尚肏了几下骚穴,就把她抱了起来,就像在把着小孩撒尿,面朝着
众人。这时大家才清晰地看见,春水仙子那两片肥厚的阴唇,有些发黑,更可怖
的是,阴唇两边各穿着环。那阴环闪着白色佛光,看上去像佛门法器。
胖和尚操弄了一炷香的功夫,把春水仙子肏得哭喊求饶,竟连白沫也流出来
了,整个骚穴被肏得变形,阴唇肿胀,发出暗紫色的光芒。
胖和尚并不罢休,又拔出肉棒,缓缓地朝她的后庭捅去。
「啊~」春水仙子嚎叫一声,接着又大声哭叫起来。「呜呜呜……佛爷……
奴家要尿了,……呜呜呜……舒服……好舒服啊……春水尿了……佛爷你就是奴
的天,奴的地,奴的主人……啊……喷了……喷了……呜呜呜」。
她身子一抖,一道金黄色的尿液喷射出来。
「哈哈哈……」和尚得意地大笑起来。「臭婊子,当初你对佛爷爱搭不理,
而今佛爷让你高攀不起,你就是洒家一只骚母狗。」
众人正看得兴奋,当年让高不可攀的仙子竟被一丑陋肥僧肏弄得求饶,当真
不可思议,但欢喜佛显然不想再浪费时间。他大手一招,收回了「回光图」,众
人眼前的淫景顿时消失,不觉俱露出遗憾之色。
赵家四兄弟很有眼力见,他们立即恭维起来。「佛爷真乃神人,就连春水仙
子也臣服在您的胯下,真让小人们大开眼界。」
欢喜佛乐得哈哈大笑。「那春水,只是我教其中一个仙妃罢了,与其地位等
同的,还有五人。尔等用心效力,未必没有机会一亲芳泽?」
听闻此言,赵家兄弟惊喜道:「佛爷,此话当真?如此我等请求加入贵教。」
「嗯,准了。尔等先做个」扛鼎力士「,等修为上来了,再提升。我欢喜教,
有教无类,按功劳赏赐,只要立得一上功,即便要求」仙妃「伺候,也无不可。」
「欢喜魔教,难道你……你是欢喜魔教教主」欢喜佛「?」张白面色惊恐,
满目难以置信地看着欢喜佛。
「妈的,张白你找死,明明是欢喜圣教,竟说成魔教。」赵大冲上前来,提
起张白的脖子,「啪…啪」「两声,就扇了两记耳光。
张白嘴角流出血来,怒视着赵大。
「赵大你这个小人,别打我相公,难道你忘了,方才谁来救你的?」沐飞雪
愤怒地盯着赵大,大声指责。
欢喜佛淫笑道:「嘿嘿,你这老骚娘们,小嘴巴还挺厉害的,不知舔鸡巴的
功夫,又如何?」
他一边调侃,一边使出淫技「极乐指」。只见他十个指头在美妇身上翻飞,
时而捏拿乳头,时而轻戳骚穴,时而骚弄菊花。在手指上催发出一道道情欲之气,
沿着穴道进入美妇的经脉。
「啊…不要……不要啊,奴家受不了,嗯……大师,求求你,饶了奴家。」
沐飞雪感觉到欲火从小腹中升腾起来,而且俞燃俞烈,仿佛要把自己烧成灰烬。
她雪面酡红,端庄的脸上,乍现妖媚之色,那双硕乳也在刺激下,渐渐硬了
起来,骚穴空虚无比,竟连浪水也流了出来。她在欢喜佛怀中挣扎着,竟慢慢有
了半推半就的意思,明明摇晃着身体拒绝,竟拿坚挺的乳头去摩擦恶僧的肥胸,
那肥臀也开始研磨着凶僧的肉棒。
「啪的一声!」欢喜佛拍了一下肥臀,大声骂道:「妈的,这老婊子开始发
浪了,还以为是贞洁烈妇呢?呸!就一老骚屄而已,还给洒家装。」
赵大舔着脸,淫笑着说:「佛爷,老骚屄名字叫」飞雪「,是否意味着下面
有一个」肥穴「?」
「哈哈哈……,说得极是,待洒家问问?」
欢喜佛捏住她乳头,使出「极乐指」,不断揉搓,那酥麻快感,不断她的涌
入心头。,「老骚货,你下面是不是长了个肥穴?」
「啊啊啊……没,没……求求你饶了奴家吧……」
张白气得浑身发抖,他咬牙切齿地,痛恨着说道:「淫僧,你不得好死。」
「啪的一声」,又被赵大狠抽了一记耳光。
欢喜佛阴笑道:「这厮真聒噪,赵大把他舌头割下来。」
沐飞雪大惊失色,连忙求道:「不要,不要,饶了奴家相公。」
「哈哈哈……那洒家问你,你下面是不是长了个肥穴?」
「是…是……求你饶了他。」
欢喜佛满意地点点头:「既然这老骚屄承认了,就暂时饶过她的男人。」
赵大松开拽住舌头的手,同时把刀也收了起来。
张白被吓得脸色惨白,冷汗直流,他知道自己落在欢喜佛手中,绝无幸免,
但心中仍存一丝侥幸。如果自己献出妻子,再磕头拜师,这恶僧应该会放过自己,
但看到妻子凄楚可怜的泪脸,他又于心不忍。沐飞雪贤良淑德,又温柔体贴,在
家相夫教子,管理基业,是不可不得的良妻美眷。如果为了活命,把贤妻推入火
坑,他张白还算人吗?可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管怎样,妻子都难逃侮辱?
想起方才「春水仙子」那人尽可夫的浪态,张白心痛如绞。恶僧手段非凡,
只用手指,就把妻子弄得欲拒还迎。
「啊……相公……奴家受不了……嗯嗯……要来了,啊……不要,不要看…
…」
原来恶僧已经把她罗裙解开了,露出浓密阴毛,而恶僧的两根手指已然插进
骚穴里。
也不见恶僧怎么动作,沐飞雪就已经舒爽得,大声浪叫起来。此刻,她竟浑
身抖起来,双手紧紧地抓住恶僧的肩膀,连指甲多刺到肉里去了。
欢喜佛知道她快泄了,却故意抽出手指。
巨大的空虚,顿时涌上心头,沐飞雪幽怨地看着他,不理解他为什么要拔出
去?临到界点的高潮,乍然而止,令她失落异常。同时骚穴已经空虚瘙痒得不行
了,而且乳房更加肿胀,迫切需要一双大手握住它,狠狠地搓弄。
「你………」沐飞雪本要问他为什么不继续,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妥。她暗
想,自己怎么不堪?在自己丈夫面前,竟差点被一个令自己讨厌的和尚搞到高潮。
她羞红着脸,低下头,觉得愧对丈夫。不过这和尚好厉害啊,只用手指就把自己
弄得欲仙欲死,她低头想道。同时又觉得自己太淫荡了。
欢喜佛放开她,又抬脚松开张白。
他双手合十,满脸慈悲,叹了一声,才说道::「洒家乃一派宗师,自不会
与小辈计较,刚才只是稍作惩戒,二位请走吧。」话完,他又传音给赵大,嘀咕
了几句。
张白夫妇如蒙大赦,顿时惊喜万分,他们连忙颔首道:「多谢大师手下留情,
那晚辈夫妇就告辞了。」
「慢着,慢着……听闻清风庄藏有好酒,贵夫妇也不请大师去品尝?当真不
够意思。」赵大得到欢喜佛指示,连忙拦住二人。
欢喜佛惊喜道:「果有好酒?那洒家定要品尝一番。」
听到此言,夫妇二人如堕地狱。
沐飞雪寒着脸,抱歉道:「奴家山庄只有凡俗之酒,比大师的」销魂酒「差
远了……」
「无妨。仙凡各有滋味,仙酒只有多了些许灵气而已,洒家不在乎。」
张白欲言又止,他看了看欢喜佛那副恶目凶容的样子,果断地闭了嘴巴。
欢喜佛何等敏觉,他立即就明白张白的想法,寻思道:「此人贪生怕死,胆
小贪婪,倒可以利用。」于是说道:「洒家也不白做客,这两物就送予二位。」
说完他取出「春水剑法」和「销魂铃」,分别交给二人。
张白拿到「春水剑法」,喜爱得连连翻动,就连看向欢喜佛的眼神多变了。
而沐飞雪虽然也有惊喜之色,但更多的是担心。庄中还有读圣贤书的儿子和美貌
的儿媳,谁知道这恶僧安的什么心思?
张白抱拳道:「还请大师莅临憋庄。」
「嗯,那洒家就不客气了。」
欢喜佛花费心思要去清风庄,其实还是怕引起青阳派注意。虽然他不怕任何
人,但还是没必要引出麻烦,毕竟青阳派人多势众。再加上清风庄是本地门派,
还可以打听青阳派的情况。如果能掌控住清风庄,那就极好了,可以在西洲埋下
一颗棋子。
张白恭敬地领着路,走出客栈。刚才跑出去的酒客,本来欲要通告当地的镇
抚军,见这行人有说有笑,一副融洽的样子,就决定不多事。
他们来到郊外的清风庄,只见此处占地极广。庄子俱被院墙围住,那院墙厚
度可以行人,同时在四角还有高高的哨楼,一群武者正在其中巡哨。院墙里则是
三进三出的大宅院,其中假山亭阁,奇花异草,错落其中,看上去显得古朴别致。
张白夫妇领着人,还未到门口,就有下人进去禀告。不多时出来,一个面白
无须的文弱书生领着一个少妇,来迎接众人。
欢喜佛对这个文弱书生不感兴趣,一双色眼只在少妇身上打转。这个少妇其
实算不得绝色,但却能让人越看越觉得有味道。她身段极好,且肌肤嫩白,似能
掐出水来,酥胸甚是雄伟,屁股犹如磨盘大。她身上最吸引人之处,还是那双狐
媚眼睛。只见那双眼睛,看向众人的时候,水光闪闪,风情流露,那骚浪样儿竟
毫不掩饰。而她看待身前书生的眼神,却是幽怨失落。
欢喜佛一眼就能看出,这个少妇性欲强盛,那个文弱书生定然满足不了她。
等接近后,他又闻到少妇身上传来一股浓郁的骚香。
欢喜佛淫笑一声,心中暗喜。「这骚妇竟然是淫狐血脉,如果修炼本教功法,
当能一日千里。虽然起步晚了点,但略加调教,倒可以当个嫔妾。」
欢喜教六大仙妃,三十一嫔妾,一百才人,虽然人数不少,但远远满足不了
教众。因此欢喜佛每到一处,必寻一些资质不错的女子,加以调教,以增强教中
实力。自他第一眼见到沐飞雪就有这样的打算,如今见她儿媳妇比他更优秀,心
中不觉欣喜起来。这对婆媳,他决然不会放过,甚至心中,给她们在安排好了位
置。
书生夫妇先是给张白二人行礼,再致意贵客。经介绍后,书生名叫张敬贤,
少妇芳名白露。
张白夫妇得了好处,自不敢怠慢欢喜佛,他们在晚宴上摆了一大桌。张白想
请欢喜佛坐到主位,还没等开口,这恶僧就坐到沐飞雪与白露中间。
「洒家素来不喜欢这些俗规,诸位随意坐,不要客气。」
张白暗恨,这恶僧显然把自己当主人了。摄于淫威,他不敢声张,只得愤恨
地坐下来。
欢喜佛也不等众人动筷,就胡吃海喝起来。看得张敬贤夫妇颇为不满,心中
暗骂,这胖和尚好生无礼。
欢喜佛不管众人不满,随口喝了一杯酒,摇头道:「这酒味道不差,但用料
却颇为粗糙,不得精髓啊。」
张白恭维着说:「自然比不上大师的仙酒,先前只是闻着味道,就让我等迷
醉。」
「也罢,施主既然喜欢,洒家也不能敝帚自珍。」欢喜佛从储物袋中,取出
一坛酒。
等满上后,众人急忙品尝一番。
张敬贤喝了一杯后,气定神爽,就连身体,多觉得强健起来。他不由得赞道:
「果然是仙酒,效用不凡。」
「那就多饮几杯。」欢喜佛心中暗笑,他的酒可不是好喝的。
不多时,张白父子就晕乎起来。两名妇人更是粉脸透红,觉得浑身敏感无比。
她们身材丰满,平常所穿衣物本就紧绷着,这下子可糟了罪,她们在动作之间,
肌肤与衣物摩擦,只觉得浑身瘙痒。
欢喜佛淫笑一声,分开双手,探入她们的裙底。
两名美妇吃了一惊,她们哪想到,这和尚竟如此大胆?
沐飞雪在刚才就被淫辱过,那滋味让她欲仙欲死,哪怕现在,还甚为怀念。
况且她还知道这和尚实力恐怖,自己绝非对手,因此不敢声张。只是把眼睛一闭,
随他轻薄。
白露刚想喊叫,突然觉得骚穴酥麻至极,她小口轻张,把话憋了回去。
欢喜佛施展淫功,运起极乐指法在两个骚穴里,抠挖捏拿,无所不用其极,
瞬间就觉察到二女的阴蒂肿了起来。
他手指再动作,沿着会阴,去骚弄二女菊花,同时催动欢喜真气,从二女会
阴穴注入经脉。
随着挑逗,二女屁股越抬越高,以方便欢喜佛玩弄,不多时,两人竟浑身战
栗起来,一股骚水喷出来。
两女连忙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吟叫起来。
欢喜动作并没有停下来,一手抚弄沐飞雪茂密的肛毛,而另一手的一根手指,
直接捅进白露的肛门里。
白露紧紧地咬住银牙,磨盘大的屁股向上挺起,骚孔大张,一道尿水喷了出
来,直接射到张进贤身上。
三人这番动作可瞒不过身后的几名婢女,但她们哪敢声张?都吓得浑身发抖,
脸色苍白,同时又觉得两位夫人真是骚浪无耻,当着自家夫君的面,被一个和尚
玩得喷精射尿。
张敬贤模模糊糊地张开眼,诧异道:「咦~怎么有水喷到我身上?」他说完,
还伸出手指在湿漉漉的裤子上,摸了一下,然后放到鼻子上闻了闻。
「怎么有一股骚味?」
沐飞雪诧异地看着欢喜佛,只见他的另一只手在自家儿媳的胯下,并且儿媳
还像自己一样,屁股抬离着座位。
她转眼看向儿媳,只见自家儿媳也朝她看来,两人目光相对,都不觉羞愧起
来。
欢喜佛淫笑着说道:「哎呀,小施主,哪有水射到你身上?明明是酒嘛。刚
才你喝酒的时候,不小心洒在了衣物上。」
张敬贤疑惑地,闻了又闻,只是他已经头脑迷糊,想说又说不清。
欢喜佛又抓住二女的手,放在自己肉棒上。这时他的裤子已经解开了,那硕
大无朋的肉棒,高高挺立着。
他强迫二女给他撸鸡巴,同时抬起淫眼看向张进贤,口中严厉训斥道:「小
施主将洒家的仙酒撒得到处多是,真是不可惜。洒家平生最恨浪费,说不得要教
训你了。」
听到此言,沐飞雪脸色惊恐,她用求饶的眼神看向欢喜佛,同时小手撸动得
更欢了。
张白方才连喝几杯,觉得自己功力有所增进,闻听欢喜佛教训自己儿子浪费
仙酒,不由怒道:「贤儿,怎能如此?可知仙酒得来不易?」他抬起醉熏熏的脸,
露出恨铁不成钢的神情,怒视着自己儿子。
张进贤连连道歉:「爹爹,孩儿错了,还请大师恕罪。」
欢喜佛淫笑道:「嘿嘿,以后用点心,否则洒家定然不客气。」
沐飞雪自然知道,欢喜佛的意思,这是暗示她们用心服侍,否则就要对付张
敬贤。
她不敢大意连忙使出十分手段,仔细按摩巨棒,同时使出眼色暗示自家儿媳。
白露久经阵仗,自然知道她的意思,于是施展手段,用素手把住卵蛋,一阵
抓捏,同时还向下移动,轻抚会阴,搔弄肛门。
欢喜佛抖了一下,暗自诧异白露的手段,他寻思道,这妇人手法熟练至极,
显然不是良家。他奇怪一个书生怎会娶这种女子?想必是被美色所迷,但以张敬
贤这小身板,肯定满足不了她,只是不知这废物书生被戴了多少顶绿帽?「
其实欢喜佛还是想岔了。白露是个心气极高之人,一般人还真看不上眼。她
出身于一个小门派,因为掌门得罪人,被灭了门。她侥幸逃出,从此流落江湖,
毕竟是孤家寡人一个,武功也低微,因此混得不如意。可是,她不甘心贫贱,于
是就出卖色相,依附强者。但她所遇之人,大多无情无义,把她玩腻了,就转送
他人,于是她就像货物一样,被送来送去。直到她遇到张敬贤,且知道其身份后,
于是就施展手段迷惑他。她的恩客甚多,自然手段熟练,张敬贤这个文弱书生,
哪能抵挡,没几下,就爱得死去活来的,还非她不娶。
张白夫妇虽然不待见这淫妇,但抵不住儿子寻死觅活,没办法只得和她约法
三章,其中就有婚后不得出轨这一条。她自进张府后,眼界更高了,再加上张白
夫妇看得严,自然没机会出轨。可自己丈夫实在柔弱,根本满足不了她,这些年
来,她忍得甚是辛苦。
她在江湖上混迹多年,自然眼力出色。自第一眼见到欢喜佛起,就觉察到这
和尚不凡之处,否则自家公婆哪会这样恭敬?她心中暗自盘算起来,如果能讨得
这和尚欢心,是否能别有际遇?
欢喜佛故意碰落筷子,白露立刻会意,连忙蹲下身子去捡。欢喜佛抓住她的
头发,把她按跪在自己胯下。
一根黑色巨棒,浮现在眼前。只见这根巨棒杀气腾腾,散发着雄性气息,棒
身长满着粗硬短毛,特别惊人的是,还有七个隆起之处,显是植过珠。
白露小口微张,脸现惊恐之色,尽管阅人无数,但哪见过如此雄物?她失神
地看着这根巨棒,就连欢喜佛胯下的骚臭气味也没甚感觉了。
欢喜佛拍了拍她的脸,示意她快点舔弄。
白露这才反应过来,但随之扑面而来的,是他胯下那骚臭难闻的气味。白露
忍着恶臭,翻开包皮,只见龟头下面楞沟里,泛着厚厚的白色尿垢。她差点忍不
住,呕吐出来。欢喜佛不管不顾,鸡巴一挺,就塞进她的小嘴里。
沐飞雪见到自己儿媳,竟然跪在地上,给这个恶僧舔鸡巴,不觉恼怒起来。
她怒视着欢喜佛,示意他别过分。
欢喜佛哪管她的想法,手指又继续抠挖她的骚穴。刚经历过高潮,沐飞雪此
刻更加敏感。极乐佛用手指扣出淫水,涂抹到她的屁眼上,然后伸出一根手指,
插了进去。
「嗷~」沐飞雪受此打击,低嚎了一声。从来没被人碰过的地方,竟如此敏
感,那压迫力极强地胀痛感,竟让她有了一丝便意。这奇怪变态的感觉,不仅没
让难受,反而令她兴奋起来。
白露忍着恶臭,舔弄了片刻,随着不断吸入欢喜佛的淫液,她动作反而愈发
主动起来,甚至还主动清理那骚臭的尿垢。
欢喜佛修得一身淫功,连平常服食的丹药,都带有强烈淫性,因此他的体液
犹如烈性春药。
白露越舔越兴奋,甚至伸出香舌,从上至下,卷舔肉棒,连卵蛋多舔得干干
净净。
身后婢女,哪见过平时一本正经的少夫人,如此骚浪?
白露含住龟头,开始深吞,而那双狐媚眼睛,献媚讨好地看着欢喜佛。
欢喜佛大感舒服,便抓住她的头发,挺起肉棒深深地插进她的喉咙。
白露尽力张大嘴巴,但仍只进去了大半,还有一截露在外面。她见欢喜佛皱
着眉,不甚满意,于是便连忙吞咽着,让肉棒更加深入。
欢喜佛爽得嘶叫一声,龟头被窄小温湿的喉咙给死死卡住,传来阵阵酥麻的
感觉。
正当他们搞得热闹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传来。
「咦~娘子去哪了?」张敬贤睁开醉眼朦胧的眼睛,诧异地问道。
「呃!小施主不必担心,女施主想要吃香肠,因此去了厨房。」
张敬贤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的爹娘,自语道:「方才还坐在这里,怎一眨眼就
不见了?」
张白抬起醉眼,也疑惑道:「是呀,人怎么突然消失了?」
沐飞雪被捅着屁眼,兴奋得骚水不断涌出。她见父子二人怀疑起来,便忍住
快感,浪声道:「啊…白露…嗷…去…去…厨房,哦…吃香肠了。」
「夫人,你怎么了,说话吞吞吐吐的?」
「嗷……哦哦……奴家……啊……肚子……嗯……不舒服。」
张白担心道:「夫人,可要紧?」
「哦……嗯……没甚大……大…啊…事。」沐飞雪感觉自己又要高潮了,还
只差一点点,那极致的舒爽就要到来。
突然,欢喜佛拔出了手指,沐雪飞顿时失落无比。那即将登入仙境的感觉,
乍然而止,只留下空虚和遗憾。她嘴巴张了又张,想要质问这可恶的和尚,却欲
言又止,只得睁大水淋淋的媚眼,幽怨无比的看着欢喜佛。
被吓得不轻的白露,暗自恼怒这和尚,她起了报复心思,小口一张,轻轻咬
住他的龟头。
微痛刺感,差点让欢喜佛叫出声来。他传音骂道:「操你妈的骚货,竟敢报
复老子,等会定肏烂你的贱屄。」
白露荡笑着对视他,狐媚眼中露出嘲笑之意,似乎在对他说:「你放马过来
呀,我不怕。」
身后婢女见两位夫人如此风骚大胆,吓得大气多不敢喘。同时又暗自鄙视她
们,当着丈夫和下人的面,竟然和一个肥丑和尚苟且,还被玩得骚水横流,当真
是无耻至极。
欢喜佛淫笑一声,他眼珠一转,又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张施主不必着急,
洒家懂些医理,这就为女施主诊治。」
说完,也不等张白同意,就唤来赵家四兄弟,让赵大陪酒。他自己搀扶着沐
飞雪走到屏风后面,同时让余下三人挡在屏风前面。
张白觉得不妥,想要阻止,却被赵大拦住。一时间,他们又喝了起来。
白露乘他们无暇多顾,乘机爬向屏风。她犹如母狗般,四肢着地,硕臀翘起,
膝行着爬动。这淫荡动作,让赵家兄弟和婢女们大开眼界,又深觉此女荒诞无耻。
欢喜佛扶着沐飞雪来到屏风后,就布下结界,这样外面就听不到声音了。
沐飞雪到了屏风后,也不管外面之人。只见她纵身一跃,搂住欢喜佛脖子,
两条长腿紧紧地圈住他的大屁股,一张红唇就印向他的嘴巴。她如癫似狂地吻着
欢喜佛,香舌伸进他的嘴巴里,与他激烈缠绵。两次临近高潮,乍然而止,令她
快憋疯了,腹中欲火仿佛要把血液蒸干了。无比的失落和空虚,笼罩着她,令她
顾不得礼义廉耻,她只想让这个狠心的和尚满足她。
他们唇舌交缠,疯狂地索取着,互相品茗着对方的口水。欢喜佛的口水,不
下于烈性春药,沐飞雪越饮越饥渴,乳房肿胀得快要爆炸了,骚穴更是空虚难耐。
她撕掉衣服,让巨乳暴露出来,同时大声喊道:「佛爷,给我,快给我………」
欢喜佛不急不忙地,捏住她黑褐色的乳头,问道:「给你什么?」
沐飞雪大声回答道:「你的阳具。」
欢喜佛嘿嘿淫笑着,摇了摇头。
沐飞雪俏脸涨得通红,不知道说些什么?
白露见自己婆婆如此疯狂,惊讶万分,想不到平时,总摆着一张傲脸的婆婆,
竟然向这个肥丑和尚求肏?真是令人大开眼界。她暗骂道:「老骚货,你也有今
日?平日里看不起老娘,说老娘是个淫妇。那你呢?比老娘也好不到哪去?」
她心中顿时生出,想要报复的想法。
「娘,你叫」大鸡巴「,佛爷才会满意。」
沐飞雪此时也顾不得其他,只想着,能有阳具把自己的空虚填满。
「啊…佛爷,用你的大鸡巴肏我。」
欢喜佛淫笑着,问道:「洒家,用大鸡巴肏你哪处?」
「是阴道。」
欢喜佛摇摇头,同时双手动作更大了,他握住两颗巨乳,不停地抓捏揉搓。
沐飞雪实在受不了,她大声喊道:「是奴家的小穴。」
欢喜佛仍摇摇头。
沐飞雪憋红着脸,急得快要哭出来,她见欢喜佛仍不满意她的回答,急忙抬
眼向白露求助。
白露讽刺道:「娘,是你的骚屄。」
沐飞雪羞红着,低声道:「肏我的骚屄。」
欢喜佛狠狠地扇了一下她的巨乳,白皙肌肤上,立刻浮出来一个红印,他大
声骂道:「老骚货,矫情个屁,大声叫出来,否则老子绝不肏你的臭骚屄。」
沐飞雪眼泪滚滚而落,她声嘶力竭地喊道:「请佛爷用大鸡巴肏我的骚屄。」
欢喜佛终于满意地笑了。
他撕掉沐飞雪的衣裙,按在地上,随后以六九姿势趴到她身上。
「先帮洒家的鸡巴舔硬了,再说。」
他把脸凑到沐飞雪的胯下,仔细品观了一番。只见这妇人,下体毛发极盛,
竟从肚脐沿伸到肛门,心中暗道:「这老骚货,毛发茂密,阴唇肥厚,果然是个
性欲极强之人。」他大嘴一张,就覆住骚穴,随后一阵吸吮舔弄,不多时,骚水
就涌出,被他吞吃下去。
沐飞雪大声呻吟着,爽得浑身颤抖,她见眼前那充满雄性气息的大肉棒,想
多没想,就一口含了上去。
欢喜佛伸出长长的舌头,就像肏穴那般,在骚穴中插进抽出,同时一手揉捏
着挺起来的阴蒂,一手抠挖着她的肛门。
沐飞雪兴奋得摆腰抬臀,方便欢喜佛的舌头更加深入。同时小嘴紧紧地含住
肉棒,香舌不断扫弄龟头。
这时白露也脱光衣服,加入进来,她握住肉棒,心中一惊。刚才太紧张了,
没留意这根大肉棒,现在才感觉到,这东西内有乾坤。不说上面如针刺般的硬毛,
内里还有七个珠子,握在手中更是火烫异常。她崇拜地亲了一口,然后开始舔砥
起来。
欢喜佛也是爽得不行,婆媳二人,一个含着龟头,一个舔着棒身,时而又含
咬卵蛋。其中婆婆动作生涩,儿媳则熟练至极。
欢喜佛嘶叫一声,淫叫道:「爽死洒家了。小骚货技术不错,老骚货还差点
意思。好好表现,洒家有重赏。」
白露眼睛亮了起来,她嗲声说道:「爷,重赏什么?」
「洒家也不瞒你,我乃欢喜教教主。如果你能让洒家满足,可以收你为弟子,
功法秘诀随你挑,怎么样?」
白露一听,大喜过望,她深知欢喜教的强大。传闻教中弟子十万,男性以四
大金刚,十八尊者,七十二沙门,为尊,女性则以三大菩萨,六大仙妃,三十一
嫔妾,一百才人为上,而教主欢喜佛更是地仙强者。其实力远胜西洲所有门派,
哪怕在整个天下多能排进前十。
她又一想自己只是武者,并且年龄颇大,已有三十些许,恐怕练不得修仙功
法。
「佛爷收奴家为徒,奴家自然欢喜,可,可奴家年过三十,恐怕将来成就有
限?」
「无妨。你乃淫狐血脉,若修我欢喜教功夫,自然一日千里。」
白露喜道:「那徒儿拜见师傅。」
欢喜佛哈哈笑道:「既然拜师,就有赏赐,等下完事后,赐你一件法器。另
外封你为」嫔妾「,赐号」媚狐「,至于你婆婆就封她当个」才人「,赐号」妙
欲「。」
沐飞雪心中愤恨,欢喜佛不仅想要淫玩她,还要强迫她加入邪教。她满心苦
楚无处诉说,但形势比人强,她不得不顺从。
白露见她心里不服,便劝慰道:「娘,如此机缘,当要好好把握。如果能修
成仙法,还有什么值得遗憾的?再说,我们女人给谁干,还不都是一样?而且师
父天赋异禀,实力雄厚,外人又如何能比?」
白露劝慰的同时,极乐佛已经把三根手指插进沐飞雪的骚穴里,他运起「极
乐淫指」,在骚穴中疯狂抽插。
那欲仙欲死的快感,从下体传来。沐飞雪爽得狂呼乱叫。「哦哦哦……去了
……去了……爽死了,啊啊啊……用力……快用力……不要停……哦……奴家…
…去了。
她肥臀一抬,一股激流喷射而出……
欢喜佛大声唱着佛音:「阿弥陀佛,如是我闻,众生悲苦,唯得极乐,才能
欢喜。女施主可愿入我教。」
这震撼灵魂的佛音,加上喷潮的极致快感,瞬间令沐飞雪感动得泪流满面。
她好像看到了一座巨佛,正慈爱地看着天下众生。让她欲要膜拜,从此皈依于他
的座前。
「我……我愿意。」
话音一落,眼前佛像消失,她好像蜕下了一层枷锁。忽然,她感觉自己,好
像说错了什么?
「嗷~」一声绵长浪叫,从她口中发出。不知道什么时候,欢喜佛从她身上
下来了。随即,那根巨棒猛地一下,捅进她的骚穴。
那令人难耐的空虚,瞬间被填满了,她快乐得嚎叫起来。紧接着就是激烈地
抽插,「啪啪啪……」淫靡异常。
「哦……啊……哦哦哦……」她大声呻吟起来。
肉棒太大了,即使生过孩子的她,也有点吃不消,那穴口被巨棒崩得紧紧的,
周围出现了道道血丝,似要裂了开来。虽然有些胀痛,但与舒爽相比,实在不算
什么?那滚烫的龟头不时地,刺在子宫壁上,那酥麻快感,瞬间笼罩心头,竟让
她快乐得颤抖起来。在剧烈的抽动中,巨棒上的硬毛摩擦着嫩滑穴肉,瘙痒无比。
她难耐地扭动身躯,想要制住瘙痒。可这些,还算不得最厉害的,在他肉棒内的
七颗珠子才是可怖。先开始些珠子只是增加了摩擦感,可慢慢地,这七颗珠子突
然快速滚动起来,那肉棒仿佛全是肉瘤,不断与壁肉亲密接触。
欢喜佛抓住巨乳,又运起极乐淫指来,情欲之气不断刺激着穴道,让她欲火
一直停不下来。
啪啪啪……抽插声越来越响,此刻,沐飞雪长腿抬起驾到欢喜佛的肩膀上。
她玉脸酡红,小口一张一合地,丽眼失神地望着天空,雪白身体上,香汗淋漓,
湿透的头发,粘在雪白酥胸上。
欢喜佛停止了抽插,开始用肉棒研磨花心,龟头像钻头一样,一下子就深入
到子宫里。
「嗷~」沐飞雪长嚎一声,紧接着她快感似要喷涌出来。
「啊~要去了…要去了,佛爷快把奴家操死了……哦~用力……快啊……要
死了……啊……去了……」
欢喜佛猛的一下拔出肉棒,只见美妇骚孔大开,精水混着尿液喷涌而出,射
出一米高。
等她射完,极乐佛又捅了进去,以九浅一深的方法插弄,只几下,美妇又开
始喷射。如此循环下去,美妇喷射个不停,几乎全是尿液。
「嗯~佛爷,饶了奴家吧……要被你操死了……啊啊啊……求求你……奴家
水快喷光了……你太厉害了……哦……不能再继续了……」
白露此刻正趴跪在欢喜佛,用香舌舔着他的卵蛋,见自己婆婆开始求饶起来,
便媚声劝说道:「师父,你快把娘操死了,连小骚逼多肿了起来。」
沐飞雪崇拜地看着欢喜佛,眼神中露出柔情蜜意,嘴上仍不停地狂呼浪叫:
「哦哦哦……佛爷……亲哥哥……奴家的好汉子,求求你饶了我吧……要死了,
骚屄快被你操烂了……」
欢喜佛仍旧不停,他狠狠捏了一下美妇的乳头,骂道:「操你妈的老骚货,
爷是你的爹。」
「啊啊啊……是……佛爷是奴的亲爹,奴是爷的乖女儿,嗯……啊……好爹
爹,饶了你的乖女儿吧,骚屄快被你的大鸡巴肏坏了。」
欢喜佛得意地哈哈大笑,他一下子拔出肉棒,抓住沐飞雪的头发,塞进她的
嘴里。白露也凑了上来,清理肉棒,她一边用香舌舔吸淫液,一边调笑道:「娘
既然叫师傅亲爹,那徒儿该如何称呼师父?」
欢喜佛淫笑道:「嘿嘿……洒家不仅是你娘的爹,更是你这个小骚货的爹。
快,把我屁眼子也舔一下,妈的,全是骚水,真能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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